小太監啐了一聲,道:“笑話,聖意也是爾等宮女能夠揣測的?再沒大沒小,仔細你的腦袋!”
宮女退出了房外,在出門的時候,淚水奪眶而出。
“哈哈,我贏了。”青年勾了勾手指,道:“願賭服輸,你今天必須幫我翻牆成功。”
“這……”
“走吧走吧。”
就這樣,景暄和不情不願地被青年推到了圍牆邊。
突然,牆邊似有響動,落下一片瓦,景暄和一個激靈捂住那青年的嘴,蹲下。
“好像有人。”
話音剛畢,幾痕黑影飛了進來,輕功極好,飛簷走壁。
“不好,有刺客!”
景暄和沒成想此處竟有刺客,那夥人似乎發現了她的存在,立即與她交鋒。
景暄和將脖上的哨子吹響,提醒錦衣衛的兄弟做好防範,她以一敵眾,對方又是武功高強之人,漸漸有些體力不支。
“他奶奶的球,真刺激!”青年像看戲一般,津津有味,眼睛都沒眨。
“躲開!”景暄和隻覺得他腦子有病,手無縛雞之力,遇到刺客竟然不怕。
青年笑了一聲,露出一口白牙,“好一出大戲啊,我來幫你!”
不知從哪找來一塊石頭,嘴裡大叫便向一名刺客的腦後砸去。
“去你大爺的!”他罵道。
刺客一閃,青年沒刹住,竟朝景暄和砸來,景暄和眼疾手快地也一閃,青年“啊”的一聲,被地上的石頭絆倒,摔了個狗吃屎。
一名刺客朝他刺去,景暄和見勢不妙,趕忙調轉劍頭,護在青年跟前,誰知一隻手竟被刺客抓住,“咯吱”一聲,手腕便脫臼了。
景暄和眉頭一皺,隻覺得疼痛難忍,青年眼睛陡然變大,臉色刷一下慘白,似乎被嚇傻了。
“你們這是……”他驚訝地連話都說不出。
這時,圍牆邊有響動,又見十名黑衣刺客飛了進來。
景暄和心想:吾命休矣,對方人多勢眾,今天恐怕要命喪於此了。
奇怪的是,這夥刺客卻與剛才那夥人廝殺起來,短兵相接,虎擲龍拿。
景暄和一驚,難道他們是不同的兩撥人?
這夥人武功更高,輕而易舉就將對麵的人圍剿了。
景暄和不知他們是敵是友,卻見領頭的一人瞧了她一眼,刹那間,從兜中掏出迷粉,朝她撒去,景暄和隻覺得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
再度醒來時,景暄和發現自己被關在一處暗室裡,月光滲進紙窗內,撒下一地清輝。
她靠著柱子,想挪動身子,手腳卻被縛住。
那青年手腳也被綁住了,仍是昏迷不醒,橫臥在她麵前。
“喂,醒醒!”景暄和為了不驚擾外麵的人,低聲對青年道。
青年沒反應。
“不會是死了吧?”
景暄和想著,便踹了他一腳,青年眉頭蹙起,醒了過來,隻覺得腦袋暈暈乎乎。
“我們這是在哪?”青年咳嗽了一聲,道。
景暄和一本正經道:“閻王殿。”
“什麼?”青年一溜煙坐了起來,“我竟和你小子死在了一起?”
景暄和道:“怎麼,你害怕?”
“怕什麼?”青年眼眸微閃,嗬嗬一笑,道:“每個人都是要死的,早死晚死都是死,死在外麵,總比死在那暗無天日的大房子裡好。”
景暄和“哼”了一聲,道:“和你這小潑皮死在一起,豈不是掉了身價?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