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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端獵手 打什麼的 5674 字 6個月前

心中有疑慮,但現在不想多問,隻是做出冷淡的語氣回複:“行,你過去等著吧,我這邊事情辦完了就過去。”

隨後我掛斷了電話,將手機丟到一邊,說不上來心中莫名不爽的原因,仿佛晚掛一秒,都會讓自己顯得十分在意他的態度一樣。

就像現在明明沒有什麼事,卻在電話裡謊稱忙碌。

三番五次地拒絕我,我還要在他事後同意了邀請後迫不及待湊過去赴宴,像個傻子一樣。

我把手機冷落了十幾分鐘,才給他發去了酒店餐廳的地址。

儘管知道這個行為幼稚到可笑,但宴北川不是更加自以為是嗎?

明明他現在才是追人的那個人,憑什麼對我這麼冷淡。

還給我甩上臉色了。

不就是隻一周多沒回消息麼,沈程碩不也沒怎麼的,況且我不是都已經給過他理由了,我確實是忙得忘記了,又不是故意不回他消息……

心煩意亂想了半晌,本來還決定等餐廳的前台發來消息,說他來了後,把他在那晾個小半天再過去,最後還是沒忍住起身下了樓。

一個人在辦公室乾等著……還是無聊了點。

我坐在車上抽了好幾根煙,臨到餐廳樓下,好奇不巧和剛剛到前台的宴北川遇上。

他在一眾人群中依舊好看得出挑,但比起分開的那個時候,他今天的臉色看著憔悴了不少。

“商總。”

他開口朝我示意,我打散自己的思緒對前台:“我和他一起的。”

我經常來這家酒店,從前台到經理都認得我,她立刻熟絡地領著我們去到我常去的包廂裡。

包廂裡放著舒緩的鋼琴曲,中心的雙人白色圓桌沒什麼距離感,總體裝潢也是純白浪漫的歐式風格,幾盆長勢喜人的綠植布在角落,牆上、桌上都點綴著幾朵粉白色的玫瑰,典雅清新又情調十足。

不過前台看著我們倆一個比一個黑的臉色,知道我們也不需要什麼“情調”了,一聲不響地關掉了音樂,還叫來服務生將桌麵上的花瓣清理了乾淨,放上了點菜單和一瓶紅酒。

“你有什麼喜歡嗎?”照例點了幾個喜歡的菜後,我拿著菜單半掩著視線,狀似無意地問他。

“我都可以”,他悶悶地搖了搖頭,給了個相當無趣的回答。

我愈發不滿,叫走服務生直接和他挑明:“就這麼不樂意和我出來吃飯嗎?”

他的雙眼微睜:“沒有……”

“不是什麼,你都快把不高興寫在臉上了。”

我轉著桌麵上的煙盒,十分不滿:“要是真這麼不情願我就不吃了,看著你的黑臉也沒什麼胃口。”

他的表情頓了頓,左右探了眼:“今天……隻有我們兩個人嗎?”

“不然呢?”我把煙盒撂在了桌上。

他思考著什麼,露出個恍然大悟的神色,突兀地笑了聲:“抱歉,是我太沒禮貌了。”

為了表達歉意,他識相地起身為我倒了杯紅酒,還算聽話的表現讓我的心情好了些許。

我把酒送到唇邊抿了抿:“我這幾天沒時間了解劇組的情況,你們怎麼樣了?”

“挺好的,調整方向後,拍攝進度快了很多,大家對新角色分配適應得也很快,就連岑導都比之前積極了很多。”

他的言語不像之前那樣木訥,連續說了一串我認識他以來,主動說過的一句最長的話。

我揚了揚唇角:“要信她真的積極了,不如相信明天太陽往西邊出。她做什麼事就三分鐘熱度,過幾天我還得去把她看著。”

“劇組也都看著呢,你之前在劇組發話後,大家也不像之前那麼縱著她來了。”

岑溪音也也該吃點啞巴虧了。

我暗暗笑了笑,宴北川變得比之前健談了些,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也聊了小半會兒,不知不覺間,我麵前的酒杯就空了,他再次伸手為我倒酒。

我忽然意識到:“你今天怎麼沒有跟劇組?”

“跟岑導請了一天的假”,他收好紅酒瓶,眼睫微垂:“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就去看看了一下。”

我的表情凝固住了一瞬,才反應過來,我剛剛讓他現在“高興一點”是個多麼冒昧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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