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岩雖然不喜歡葉舒,不過也沒說什麼。
到了彆墅,何一鳴打橫將她抱起,直接上樓。
葉舒還在推他的胸膛:“不要碰我……”
何一鳴磨著後槽牙:“你以為我想碰你這個酒鬼?”
今晚一晚,就屬她喝得最多,麵前擺放著亂七八糟的酒瓶。
一點兒人樣都沒有。
還花錢叫牛郎,她的酒都化成了水進到腦子裡了嗎?
放了一大缸水,何一鳴將她塞進浴缸裡。
被她剛才東磨磨西扭扭的在身上一陣亂廝磨,搞得何一鳴現在的肌肉也都繃得緊緊的。
今晚他穿得很休閒,深色的西裝褲前,竟然頂起好大一團。
葉舒醉得有點過頭,被塞進浴缸後,就溺水了。
何一鳴將她抓起來,她的小手手舞足蹈地揮起來:“放開我!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那你還花錢買?”何一鳴氣道。
她又沒有了聲息,靠在他的手臂上,像是抱了抱枕一樣的,蹭起來。
一股酥麻的感覺,流竄了何一鳴的全身,脊椎處麻痹一樣的,讓他全身都不能動彈。
再低頭看她,t恤浸濕透了,緊密地貼在肌膚上,將下麵的飽滿勾勒得纖毫畢現。
何一鳴本來也喝得不少,有些酒意。
現在感覺到更醉了,連房間裡的每一寸空氣當中,都有呼出的酒氣。
趁人之危不算英雄。
他起身,想去叫個女傭來。
葉舒卻抱緊了他的胳膊:“彆……拿走……我的抱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