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璟煜抬腳,狠狠一腳踹在他的臉上,牙齒混合著血水掉落。
空氣裡彌漫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道。
但是何家的軍人,不管是現役還是退役,跟沈家的軍人都一樣,一旦忠於主人,就永遠不可能透露他們的秘密。
“我不知道”是他唯一的回答。
“很好。我知道你不怕死。”沈璟煜收手,聲音變得冷漠淡然,“喬海,查一下他的家人。所有家人,所有親屬,全部帶來不,不用帶來,就當場處置吧。他每多說一個不知道,就動手處理一個”
“沈璟煜,你喪心病狂”保鏢吐出一口血水,驚恐地看著沈璟煜。
他無非是仗著沈璟煜平時的名聲,他一直堅持的原則,從不牽扯無辜,禍不及家人,才敢堅持著不吐露實。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賀寧的事,可以讓他改變任何原則。
凡是對賀寧動手的人,早就不在他的原則考慮之內
“喬海,安排人動手”喪心病狂又如何
找不回賀寧,要跟著一起陪葬的人,還有更多
他的眼眸裡迸出嗜血的殺意,難以描摹的瘋狂吞噬著他的理智。
多年來在軍隊裡的出生入死的殺氣,在平時被刻意隱藏,但是誰也不能無視他多年在血水裡滾出來的履曆。
保鏢臉色突變“賀寧她從江麵上跳了下去。我們隻是想帶她離開,是她自己選擇跳下去的”
“什麼”沈璟煜抓住了他的衣領,“再說一遍”
“賀寧從跨江大橋上跳了下去。我們現在正在尋找賀寧的屍體”
從江麵上跳了下去。
葡西隻有一條江,那是一條跨度長達十幾公裡的江麵,江水湍急,平時隻有大型船可以從江麵上通行。
出了葡西,江水就直接彙入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