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對權力的渴求讓他隻鬨過一次後,就將這道傷疤給塵封了。
賀寧的出現,撕裂了這道傷疤,讓他的疑心重見天。
而何一鳴不是他的親生骨血,讓他這道傷口,無疑是被刀子狠狠地重新戳了一次。
鮮血淋漓的傷口再次血淋淋的展現出來,不光是對他多年隱忍的嘲諷,也是對他的深深的諷刺。
藍喜!何博遠將麵前偌大的、沉重的書桌狠狠地掀翻在地。
何一鳴還沒有去見賀寧,就被父親叫了回來。
他到何博遠的書房的時候,整個書房已經被收拾好了。
“爸,姍姍手術很順利,姑姑說她很快就會醒來,以後就不需要每天呆在醫院了。”何一鳴一向沉穩,今天的聲音裡卻帶著興奮。
何博遠說道:“坐吧。”
何一鳴恢複了沉穩,坐下。
何博遠認真地看著何一鳴,以前覺得他的長相像自己。
然而現在,越看,卻就越覺得,他像何文遠,像那個整個龍帝國恥辱的男人。
那個男人,本來是父母從堂伯父家抱養而來的,但是卻成為了何家的頂梁柱,風頭遠遠地壓過了自己。
若不是當年出了那場事故,自己永遠都沒有機會壓過他,永遠都不可能讓在何家服眾。
“爸,你找我有事嗎?”何一鳴見父親陷入了沉思,問道。
“有。”何博遠回過神來,說道,“你手中的軍務,我想多交一些出來,給何畏。”
何畏是何博遠的副官,是他的心腹,也是他的左臂右膀。
何一鳴點頭:“沒問題。但是爸,為什麼要讓我現在交出軍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