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任江也被父親間接害死,他也鄭重去了任家道歉。
賀寧明白他的意思,說道:“你也不用自責,我沒有怪過你和你父親,因為責怪也沒有任何意義,我的心思需要花在其他更重要的事上。”
張澤坤站著沒動,賀寧說道:“走吧,張副將。”
張澤坤轉,卻想起什麼,說道:“少,我去了上次你被綁架的地方……”
他本來是想去碰碰運氣,幫她找樂樂的。
但是沒有找到樂樂,卻找到了一枚耳釘,隻是都知道她失去了樂樂後,一度精神不好,他一直沒送來。
“這是我找到的耳釘,應該是你的。還給你吧。”
攤開的掌心裡,是賀寧的耳釘,那是沈璟煜送的,她原本以為再也找不回來了,就如同樂樂一樣。
賀寧想到了樂樂,有一陣子的愣怔,也不知道那個孩子好不好,是不是已經去到了一個完全沒有痛苦的地方。
終究,她還是伸出手去,接了過來。
張澤坤這才轉離開。
沈璟煜回來的時候,正看到賀寧從張澤坤的掌心裡接過什麼東西。
她發了一會兒怔後,抬手把那東西放在了耳垂上。
找不回樂樂,也許留著這耳釘也好,算是有個念想,因為那個時候,懷著樂樂的時候,她一直都戴著這幅耳釘。
連沈璟煜大步走過來,她都沒有注意到。
他走來,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在她唇上碾磨,描摹著她唇的形狀,撬開貝齒鑽入。
賀寧微微地回神,依然有些心不在焉。
“專心點。”他捏著她的下巴,用火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賀寧答應過他,再不為樂樂傷神,因為她首先是安安的母親,必須要顧著安安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