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賀寧很想彌補對他的虧欠。
沈璟煜也想留下她：“樂樂很想你。”
“那我可以去看看他嗎？”
既然樂樂不是沈璟煜的孩子，自己以前是想錯了，賀寧對樂樂的態度也完全緩和，不再矛盾。
“坐你的車吧。”沈璟煜瞥了一眼顧辰和宮澤，那是兩個大燈泡，高度數的那種。
“好。”賀寧開車，沈璟煜坐了副駕駛。
他很平靜。
這樣的平靜反倒讓賀寧的心不平靜了。
她微微抿了抿唇：“那個……沈爺，你醉酒的時候，記憶會存在嗎？會不會一覺醒來，就忘記了所有的事？”
她想知道他記得多少那晚的事。
也想知道，他對自己女人份的看法。
“你是想我記得，還是想我不記得？”沈璟煜側過俊顏，看向她。
被他的目光看到，賀寧怕自己沉溺，忙握緊了方向盤。
“那你會記得嗎？”
沈璟煜饒有興味地望著她，她今天穿得單薄，脖子露出來的地方，當晚的吻痕還沒有全部消散，若隱若現。
這讓他的喉頭滑動了一下。
他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回應她，車子已經到了。
賀寧快速地下車，跑進屋裡。
樂樂正坐在玩偶群中，聽到她的腳步聲，臉上出現了欣喜。
然而，他沒有動，還有些氣哼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