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開門,是權司律開的。
“噓,寶言還在休息。找我有什麼事嗎?”權司律對楚寧的到訪,並不排斥。
他昨天已經聽顧寶言說過,楚寧對於她的意義。
“權少是要跟沈萱相親?”楚寧開門見山地問道。
權司律微蹙了眉心:“沒有的事。雖然我父母確實有這個打算,但是我已經有了寶言,怎麼會去相親?”
“既然你這樣說了,我相信你。也希望你對得起寶言的信任。”他信誓旦旦,楚寧也不好再懷疑他。
“就算我要見沈萱,也是跟她說清楚我和她之間不可能。雖然我跟寶言吵吵鬨鬨,但是感,卻是不容置疑的。”權司律說得尤為地真誠。
楚寧也沒再多說,走了出來。
沈璟煜迎上了她:“說清楚了?”
“權少說,他對寶言的感是真的,不會真的和沈萱相親。看樣子,說的不是假話。”楚寧笑道,“你知道嗎,他說這種話的時候,跟你對我說這種話的時候,眼神很像,我一下就信了。”
沈璟煜失笑,果然深的人都有相似之處,渣的人各有各的渣嗎?
……
晚上,顧寶言給楚寧打來了電話。
聲音裡,顧寶言已經是言笑晏晏,完全沒有了當時痛哭失聲的悲傷。
“楚寧,沈萱不是要舉辦畫展嗎?你到時候去嗎?”顧寶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