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鴻煊全顫抖,重新揚起了巴掌,這一次,卻打不下去了。
“你自己權力,喜歡這種將權力把控在手中的感覺。我們不過是在幫你而已。因為隻有做到了,我們才是你的女兒,沒有做到的時候,我們什麼都不是,不是嗎?”
傅倩一字一句地說道。
傅鴻煊盯著她,死死地盯著。
“你心裡,並沒有彆的其他,隻有你想要的權力而已。當時帶夏生回來的時候,你不是也不問不管的嗎?”
傅鴻煊捏緊了拳頭。
傅倩說得沒錯,他確實沒有關心過家中任何人的狀況。
他們的一切如何,似乎都跟他沒有關係,他所有的精力和注意力,都在他的事業上,權力上。
如果不是何一鳴起訴整個總統府,他知道,自己甚至也不會去管這件事。
錯的人,到底是誰?
“反正我失敗了,你要我怎麼做都行。隨便吧。”傅倩無所謂地說道。
失敗了很多次,她也累了,一直非得要得到何一鳴,到底是為了得到父親的垂青,還是為了自己的內心,她也分不清了。
她覺得自己現在,完全是個沒有感的人類。
夏生走了也是好事,不然的話,她不保證自己能夠再繼續好好對待他,說不定,下手掐死也是有可能的。
傅鴻煊再沒說什麼,疲憊地揮揮手,讓傅倩出去了。
他坐在椅子上,想起曾經也有女人說過自己,說自己隻是喜歡這種掌控權力的感覺,那個人,已經模糊得在記憶中都搜尋不見清晰的麵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