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楚小姐，百分之十的版稅，已經是蠻高的了。之前我們給新人，基本是百分之五，給到百分之七已經算是非常了不得的了。想必你應該也是有所了解的。”
“我明白。”楚寧知道他說的不是虛言。
她繼續往下看其他的條款。
秦煌接到一個電話，站起身來，說道：“抱歉。”
他出去接電話了，聽到電話裡的話，他露出了一絲驚訝。
楚寧將整份合約都看過，發現基本沒什麼問題。
想到可以將寧婉的出版，了卻她畢生的夙願，楚寧的眼前又浮現出寧婉那柔和溫柔的麵容。
秦煌接了電話回來了，楚寧勾唇一笑：“秦主編，我覺得沒問題，你那邊沒問題的話，我們就簽吧。”
秦煌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抗拒，歉意說道：“楚小姐，抱歉我們不能簽這份合約了。”
“為什麼？”楚寧詳細看過了合約，沒有問題，按照秦煌剛才的態度而言，雙方都沒有什麼意見。
秦煌將合約收了回來，“楚小姐，現在實體的市場，並不多麼好，我們對這個市場的態度也一直都不太樂觀。所以我們不打算繼續出你這本書了。不過，我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