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第二天，蘇蜜和曹姐並沒有等到趙德凱。
曹姐一直在給趙德凱的經紀人打電話，最終終於打通了，卻是趙德凱親自接的電話：“很對不起，這兩首歌，不能給你們了。”
“趙老師，我們已經口頭上協商好了……”曹姐說道，但是即便是她，也明白，這個圈子裡，隻認白字黑字的東西，口頭協商，不過是句廢話。
“真的很對不起。”趙德凱隻有這一句話。
昨天晚上，他才知道自己老婆的弟弟，欠下了一堆網貸的錢，利滾利已經滾到了上千萬。
老婆和弟弟抱著他的腿痛哭流涕，他不能不管這件事情，當初老婆在他一窮二白的時候跟著她，這位小舅子也幫過他不少忙，沒少接濟他。
隻是，他雖然是創作者，但是收入跟真正的明星比，差得太遠了，根本沒辦法一口氣還掉這麼多錢，除非賣房子。
但是賣掉房子，住哪裡？孩子有馬上要上小學，沒有房子，連學校都找不到。
所以，當喬慧打電話給他，表示可以用高價找他買兩首歌的時候，他權衡再三，還是同意了。
他隻能做了對不起蘇蜜的事情。
曹姐放下電話，說道：“沒辦法了，蘇蜜，他給彆人了。”
“可惜。”蘇蜜滿臉的惋惜，但是還沒有簽訂正式的合同，也隻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