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真打啊!
方嵐手上半點沒留情,她最近健身後力氣挺大的,再加上長期扛著佑佑鍛煉出來的臂力,活生生的一拳接一拳地落下。
莊世豪也沒有閃避,更不會還手,就這樣應了下來。
等到她打累了,翻身坐起來,啪地一聲開了燈——肌肉記憶比大腦記憶還要準確,完美地記得臥室燈的位置。
燈光亮了,驅散了滿室的黑暗,她和莊世豪大眼瞪小眼地對上了。
她吃驚地在床上後退,聲音帶著酒後的嘶啞:“怎麼是你啊?”
莊世豪:“……”
方嵐翻身爬起來,抓著他往門外推去:“莊世豪你這頭豬!婚內強x也算強x!不對,離婚了特麼的就是強x!看在我不想讓佑佑有個犯罪的父親份兒上,我不報警了,你趕快走!”
啪的一聲。
主臥的門在莊世豪的麵前給關上了。
哢擦一聲,裡麵上鎖了。
莊世豪摸了摸臉上的傷痕,不知道是該慶幸她自保能力這麼強,還是該懊惱自己有些操之過急。
反正,這男人是一整晚沒睡著,起來洗了好幾次澡。
方嵐將人趕走了後,蒙上被子就睡著了。
被子是自己的味道,房間裡是自己的味道,她沒理由睡不著。
次日醒來的時候,她的腦子裡亂亂的,有些疼痛,嗓子也乾澀不已。
這才想起這是宿醉的功勞。
又想起那杯甜甜的果酒。
真是失策啊。
她坐起身來,才發現這裡不是自己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