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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夫人走到她身邊,將一杯熱牛奶塞進她的手裡:“依夏,媽特彆能夠理解你的想法,年輕時候,我也和你一樣,總是這樣奮不顧身,覺得可以做到一切。但是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這些事情,還是要靠一個團隊、一個部門,以及一個國家去解決。現在部門有部門的規矩,該你去的時候,我二話不說,你想去,我就支持你去!你不想去,我也會勸你去!但是,不用你去的時候,咱們就先停下來,好不好?”
某種程度上,在疼愛女兒的時候,她和賀母有共性。
都是護犢子心態,也生怕孩子受委屈。
但是她有禮有節,更加有說服力。
也更站在大局的位置出發。
但是賀依夏這次已經認定了,她想去。
她不是一個站在沈煜安身邊的菟絲花,也不是需要被父母保護在溫室裡的玫瑰。
她是自己,是賀依夏,可以做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也可以以平等的姿態,站在沈煜安身邊。
她鄭重說道:“我要去!”
宋夫人當即哭出來。
賀依夏心裡不好受。
她有些悶地回到公寓。
沈煜安已經在了,點了菜等著她回來。
吃飯的時候,賀依夏看著他說道:“你都不問問我部門的工作嗎?”
“去山區的事情嗎?”沈煜安停下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