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雖然有著很大的信心,依靠這絕妙的血脈,可能打破神兵域一個大境界熔煉一件神兵的規則,但此事畢竟還是推斷,他也不敢輕易拿普通的兵器來實驗,一旦不行,那就得不償失了。故而,具體如何,目前還是未知數。收起殘月戟斷刃的星月道:“秦兄我有件事要提醒你……”
“請講。”秦政道。
“你成為副總巡察使有很大好處,但是危險卻更大。”星月沉聲道。對於成為副總巡察使,秦政有自己的看法。此身份,對他有幫助,這是很明顯的,不用多說,但是有無危險呢?就他此次打敗南默凡,就是間接羞辱北方域主北堂觀天,試問,這神盟九巨頭之一的北方域主可能就就此善罷甘休麼。秦政可不這麼認為。“你說的是北堂觀天吧。”秦政道。“嗯,就是他,不僅僅是你這次等於間接他的臉,更重要的是,北堂觀天和妖神使之間的仇恨,已經到了公開決裂的地步,若非神盟之主壓製,元老團對他們的限製,早就爆發衝突了,我想他們之間的矛盾早晚會有爆發的那一日,甚至可能帶來神盟的分裂,這是神盟內部最大的隱患。”星月說出了令秦政驚訝的內幕。秦政很有些意外,“他們的矛盾到了如此地步?”星月道:“說起來,他們剛成為妖神使和北方域主的時候,關係還算不錯,至少沒有什麼矛盾,直到他們的子嗣出世,兩人就分彆走向對立麵,因為他們的子嗣都擁有成為神盟之主的潛力,而且是公認的潛力最大的兩個你看妖神使是妖獸狀態是吧,但是它的兒子卻是擁有蛻變為人的潛力。”
“我觀妖神使的情況,其應該是那種血脈十分強大,永遠難以化形的超級妖獸。”秦政沉吟道。
“不錯,但是它的兒子卻擁有化形的機會,你想象,根本無法化形的卻可以化形,意味著什麼?那就表明它的兒子潛力已經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有人說可能踏入神界都是一方霸主的那種超級武脈。”星月道。
的確,妖獸大部分都是可以渡劫化形的,唯有特彆孱弱和特彆強大的才會無法化形。無疑妖神使這妖虎一脈屬於特彆強大的。而如此情況能夠渡劫化形就表明,其子已經具備打破這一脈極致的能力,那未來的確不可限量。
“但是妖族終歸要成為幾乎等同於人族人皇的神盟之主,對於神盟的人來說,那是很難接受的,而這時候,北堂觀天的兒子橫空出世,同樣的驚才絕豔,絕世無匹,其武脈是什麼,沒人知道,但是他卻曾經向九巨頭展現過武脈神通,得到多數人的支持,要支持他成為神盟之主。”星月說道。秦政隱約猜到了接下來的發展。就聽星月說道:“最後難免的衝突,爭鬥,兩人不斷的爭鬥,而在一次神盟內部舉行的年輕一代對決大賽之上,兩人狹路相逢,結果是兩敗俱傷,誰都不認輸,非要分出勝負,最後的結果就是北堂觀天之子勉強獲勝,妖神使之子本身重傷氣惱之下,當場斃命,妖神使大怒,發出一聲怒吼,結果,那北堂觀天之子實則傷勢比之妖神使之子可能還要厲害,隻是武脈特殊勉強站立著,被妖神使盛怒之下的咆哮,直接震死了。”
“他們當場就發生了激烈的死戰,幸好元老團出手,才製止的,但是自此之後,雙方就再也沒有好臉色,並不時的有衝突,後來隨著實力提升,其後的數百年間,兩人就不怎麼親自動手了,但是他們兩方的總巡察使,副總巡察使,巡察使,普通子弟,就開始彼此衝突,一旦有任務外出,都搶著出去,然後暗算對方。”秦政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幾百年的仇恨,已然無法化解。“還有一點,你要知道,就是妖神使近些年有所感悟,盛傳他將在三五年衝擊人神桎梏境界,所以對這些往事漸漸的淡了,也沒有曾經的火性,略微表現的有些軟弱,實則也是想將雙方不至於再有火拚,怎奈北堂觀天卻是害怕了,一旦妖神使成為人神桎梏境界的無敵強者,勢必加入元老團,地位陡升,對他是不利的,所以他想儘辦法來對付妖神使,甚至直接安排一些人離開神盟,在各地建立力量,就是為針對妖神使一脈的人,這裡麵,我最清楚的就是大華帝國的赤炎道場,那就是北堂觀天的人建立起來的。”星月將自己知道的一些情況,無保留的告訴秦政。
“你的意思是,我隨時都可能麵臨來自北方域主一脈之人的暗殺。”秦政道。
“何止是暗殺,明著殺戮可能性更大,他們隨便安插個罪名就是,反正他們這一脈不怕得罪妖神使一脈,不像其他巨頭的人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去做。”星月說道,“所以我說,你處境更危險了。”秦政笑了。“你還能笑得出來。”星月道。“若我不加入,你覺得我會怎樣。”秦政反問道。星月道:“更危險。”秦政聳聳肩,“這不就對了,我不加入,更加的危險,加入了,至少有這個身份,危險不至於來自太多的方麵,至少知道有誰要對付我。”
“你啊,好自為之吧。”星月也是無話可說,一晃身便離開了。
“放心,為了你欠我的三個情分,我也要活著呀。”秦政笑道。星月輕笑聲傳來。兩條婀娜的身影飄然而去。秦政則登入伴月樓。一路出來,發現整個虎王府都陷入了寂靜中,除了極個彆的仆役,其他的都在沉睡,昨晚慶祝這些仆從也是有一份的,很是熱鬨。
令秦政意外的是,噬靈妖獸居然也睡著了。
根據他的查看,噬靈妖獸應該進行小境界的突破,雖然突破之後還是罡武境,卻具備了衝擊意武境的基礎。看著安靜如斯的虎王府,秦政心裡暗歎一聲。
“僅僅如此,不行啊。”
“若是有人想要趁機搗亂,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