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盯著生死碑,想要看出其中的奧義。
生死碑,生死奧妙儘皆在其中。
他這一看,卻有生出一絲妙悟,這可不是屠神界法中生死奧妙的感悟,而是他的全新神通生死印中的感覺。
生死碑,一麵生,一麵死。
生死印,一印生,一印死。
兩者是何其的相似。
秦政盯著生死碑,就生出他很奇妙的感悟,他的生死印神通似乎是可以通過現在的感悟,來有所提升的,而且是奧妙延伸的。
“秦政”
眾人都在借機去觀望生死碑,借此機會有所感悟,都很安靜,陡然一聲充斥著恨意的嘶吼如同驚雷般炸響。
所有人都被打斷了思緒。
這些人都生出怒火,麵露怒意的看向叫喊之人。
秦政也被打斷了思緒,心裡冒火,但是這聲音他聽著耳熟,回頭一看,就見一個俊朗的年輕男子懸浮空中,雙目噴火的盯著他。
這人赫然是曾經的花花公子秦逸
此時的秦逸與當年大炎帝都有名的花花公子截然不同了,模樣兒沒多大的變化,氣質發生了巨大的轉變,原來就是酒色掏空的身子,一看就是個花花公子,而今身體也不虛了,很壯實,一雙眼睛眼角眉梢帶著煞氣,目光如劍。
“狗奴才,你殺我母親,我還沒去找你報仇,你卻主動送上門來了。”秦逸猙獰的道。
秦政對秦逸早在東海王府的時候就生出過強烈的殺意,隻是種種原因,不便動手罷了,而今看到秦逸,他那壓抑很多年的殺意一下子爆發出來,但他卻壓製住了怒火,整個人都沒有透露出半點的殺意,可是近在咫尺的鷹白羽卻生出不寒而栗之感,他的眼裡,秦政仿佛化作了可怕的地獄。
“秦逸說你是雜種,你應該承認吧。”秦政淡淡的道。
秦逸的麵龐就是一陣扭曲。
當他得知父親不是東海王秦耀天,而是曾經被趕出東海王府的秦樂山時候,他也是懵了,雖然秦耀天對他很嚴厲,但是曆經過生死磨難之後,秦逸對秦耀天不但沒有憎恨,反而時不時的心裡會冒出若是秦耀天親生兒子多好的想法
所以他最忌恨彆人提及他的身世。
他不喜歡秦樂山,卻也沒辦法,隻能接受。
此次聽到最痛恨的秦政居然如此當眾說他是雜種,立刻令秦逸如同火山一樣爆發了。
“狗奴才,當年……”秦逸大罵道。
“我沒興趣像個潑婦一樣跟你對罵。”秦政打斷他的話,“我隻知道你不是東海王府的二王子,你是東王府的恥辱,你秦逸活著,就是東海王府內所有人一輩子的恥辱,哪怕我已經離開東海王府,我都覺得羞辱,你母親水性楊花,淫浪放蕩,私通他人,生下你這個孽種,你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你就該去死
秦逸被罵的快要氣炸了,他本來就罵不過秦政,之前隻是秦政認定他是二王子,不跟他計較,如今哪裡會忌憚,完全就是不加保留的咒罵,把個秦逸給罵的狗血噴頭,猙獰吼道:“我就是死,也拉著你墊背。”
“你不行,你那個便宜老爹秦樂山呢。”秦政道。
如此說話,也顯得秦政有些心胸狹窄了,說辭也有些惡毒,畢竟秦逸無法選擇誰是父母的,這般表現多少讓人覺得秦政不夠格爺們,就是鷹白羽都是微微一皺眉。
對此,秦政根本不理會。
他就知道,這秦逸丫的欺壓他多少年了,而且他更是恥辱,與墨公主關係改善,令他更覺得是這種恥辱如同在他身上一樣。
“我要殺了你”秦逸狂嘶道。
秦政伸出手指勾了勾,藐視的道:“秦逸,三招,三招之內若是我沒法殺死你,我秦政自己割下腦袋送給你。”
“不可”
鷹白羽想要阻止,已經晚了。
見到秦政說出來,鷹白羽皺眉道:“秦兄,你忘了,我跟你說他,他是化風武脈,彆的倒是一般,要是一味的自保,很難有人能夠輕鬆殺死他的。”
“鷹兄放心,我怎麼可能忘,你看我的吧。”秦政笑道。
秦政的自信令鷹白羽有些疑惑不解,化風武脈還有什麼天然的克製被秦政掌握不成。
秦逸卻是抓住了秦政的這句話,大聲道:“諸位可都聽到了,這秦政狂言說是若三招內無法擊殺我,他就割下腦袋送給我的,大家給我作證,若是他秦政說話不算話,他就是個王八蛋。”
“少在哪裡狂吠,你無非就是有個化風武脈而已。”秦政冷笑道,“我就站在這裡,你儘管用你的化風武脈來向我動手就是,三招之內必殺你”
秦逸獰笑道:“我這便來殺你。”
刷
他身形猛然一縱,便穿越過三四十米,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中,憑空消失,一股微風形成,就這麼吹向秦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