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但是,他卻等於斷送了一切機會。
這對秦政來說,是一個難以想象的沉重打擊,簡直令他有一種曾經夢想徹底崩碎的慌亂。
他的心真的亂了。
秦政再也難以維持平靜。
但是長期的生死搏殺,令他很清楚,必須冷靜,不然在這種情況下做出的事情,很可能是錯的,甚至為此付出代價。
手指一點,人王筆出現,迅速的發動屠神界法。
那混亂的心終於平靜了下來。
“呼”
秦政雙目變得清澈,不再是為內心所影響,再次查看周圍,依舊是沒什麼異常現象,這才重新去思索自己的問題。
首先,這星月的表現,讓他對星月並沒有產生什麼負麵的情緒,原因很簡單,星月說過了,舍命相陪,大不了陪他去死,為何如此呢,自然是此刻的天外天宮內有了星月的身影,她將自己的本源借著海神淚嵌入其中,雖然秦政心裡很不舒服,他自己都無法察覺彆人如何做到的,但是事實如此。
也就是說,如果秦政出現什麼意外,因這個,她星月肯定會遭受沉重的打擊,如若有被殺,星月也有一定可能喪命的。
這是星月對他的態度。
雖然態度讓他生不出什麼惱恨,卻令他心裡很不是滋味,那就是天外天宮早就存在了,說明星月曾經對他的確有些彆的想法的。
再有便是墨公主和玉秀馨。
這兩人狀況還不同,玉秀馨估計現在她拿回第一世記憶,才知道這種事,而墨公主則不同,而且墨公主也未曾表現出要如星月這般的舉動,這令秦政對墨公主無形之中,產生了一絲不快,但具體墨公主會如何,畢竟他們上次見麵,根本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迫分開了,所以也不好說。
總之一句話,血脈的事情,令秦政心真的亂了。
但是成為彆人封神的必要環節,卻不見得秦政就真的徹底喪失了封神可能,原因在於當初三代神盟之主的話。
這位可是說過了,他的血脈因為三脈歸一,反而被武脈給洗禮發生蛻變,已然不是曾經的那樣了。
意味著,一切仍有可能。
“我不應該就此沉淪。”
“我的情況應該是恰恰相反的,也許這會成為我左右逢源,趁機崛起的大好機會呢。”
“彆人何曾知道我的武脈?我這是什麼武脈,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而且血脈也發生蛻變,他們不讓我封神,難道我就不能風神麼?”
“我完全可以封神的。”
“而那些人卻認定我無法封神,隻能成為他們封神的墊腳石,還是必須的墊腳石,這樣的話,我卻可以趁機利用這形勢,反過來為自己創造機會了。”
“是了,是了,就是這樣。”
“嗯,首先我要做的是,假裝不知道,不然的話,反而獲得的好處減少了,尤其是海神宮方麵,他們已然知道我的情況,可以先行與他們表現的冷淡一些的。”
秦政的心思活躍了起來。
尤其是他的武脈帶來的期待,更讓他覺得自己絕非是彆人成神獨木橋的那座橋,他有望成為過橋的人,而不讓任何人知曉。
他那方才悲憤的心情一下子轉好了,反而有點點的興奮。
而且他甚至可以通過這個,來看出,到底墨公主和玉秀馨對他是什麼態度,如果兩女在下次見麵的時候,什麼表現都沒有,他會痛斬青絲的。
秦政的思維越發的活躍起來,先以海神宮為例子,進行若即若離的表現,如同男女之間的曖昧般,勢必能夠帶來好處的,當然還有個前提,那就是海神王之光,如今知道他們看透血脈奧妙,更加知曉,海神王之光絕不簡單恐怕另有隱秘。
既然人家知道自己血脈可以成為他們封神的獨木橋,當然目前來看,很可能是獨木橋,也許還有彆人也未可知,不能百分百確定。
這樣的情況,他們為何不抓自己呢?
顯然這個問題,要真正幫助到他們封神,有個前提,那就是有能力將這封神宮給化作真實的存在,這需要非常的境界,以秦政估計,怎麼都要帝疆級才可能,而武道到達現在的境界,可不是外力能夠強行提升的,必須自己來提升,若是強行抓他,控製他,那反而不好,至於說奪舍之類的,更是可笑,他的血脈說實話,什麼東西能夠奪舍來掌控?
所以那海神王之光上麵很可能是對他行蹤保持關注的,還好他有血脈進行熔煉縛神索神通了,這倒是無意中進行的破壞。
“那接下來我該怎麼做才能夠理由充分的離開這裡呢。”秦政玩味起來,“我離開了,海神王之光卻不複存在,無法找到我,他們鐵定著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