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小雜種”
“好狂妄的小子”
“居然膽敢在我等麵前,放下如此狂言,若不殺你,我等還如何見人。。”
院落中的六大高手都怒了。
秦政的話不僅僅是對北堂觀天的藐視羞辱,更是對向陽,地尊等五大高手的無視,這五人一向自大慣了,習慣於高高在上,俯瞰著彆人,被人尊敬,恭敬,何曾有人如此的藐視他們,這讓他們怎能忍受,何況他們與北堂觀天還是聯盟。
“我狂?”秦政嘿嘿笑道,“那你們誰有膽量過來與我單打獨鬥。”
“哼,就你這小輩,我等也從未想過要圍毆與你。”地尊冷哼道,以他們的身份地位,若是一群人圍毆秦政的話,傳揚出去,哪裡還有臉去見人,就算是自己的那些心腹們,估計在外麵都抬不起頭,被人嘲諷。
秦政要的就是這句話。
他也清楚,雖說自己是同階無敵,要越級挑戰凝真大成,其實並不誇張,但這畢竟是凝真大成,距離人界之巔就一步之遙,有些還就差半步,他們若是聯手的話,加上各自身份地位注定手中有著大量的寶物和神兵利器,還真很難說。
“好,那我就會會你們這些神盟內高高在上的巨頭們。”秦政站在桌子之上,環視著六大高手,輕蔑的道,“你們不是號稱能夠決定人族的命運麼,現在我這個人族卑微的螻蟻就要將你們踩在腳下。”
此地方才強大力量衝擊,早就驚動了整個北方域主空間內所有高手了。
很多人都知道這裡發生重要事情,故而紛紛趕來。
其中不乏老輩強者。
一經到來,便將此地包圍起來,他們不敢輕易進入域主府內,卻可在空中觀望,聽到秦政的狂言,紛紛的喝罵。
秦政根本看都不看他們,現在的他,眼裡隻有這六大高手。。
“你要踩我們不是不行。”地尊淡淡的道,“可你有沒有資格向我們動手,那還兩說呢,北堂不過是之前修煉遭你暗算,本身有傷,這才被你偷襲得逞的,你以為這樣的你就能夠挑戰我們了麼。”
“地尊說的沒錯,想向我們動手,那就讓我們相信你有這個資格吧。”向陽附和道。
秦政聽了,哈哈大笑。
他怎會聽不出這兩人的意思,首先就是為北堂觀天失敗找借口,讓北堂觀天不至於太過丟人,還是在他北方域主一脈諸多人麵前丟人;其次也是最主要的,方才秦政的表現驚到他們了,他們都沒有把握能夠擊敗秦政,可如此多人麵前,為顏麵,也要出手,所以想要找人來試探秦政的深淺,確定做到心中有數,然後決定是否出手。
說到底,都是怕丟人。
沒辦法,他們養成了決定他人命運的習慣,養成了自己的麵子比幾百人性命還要重要的習慣,這也是他們的習慣性思維。
“我秦政可沒你們那麼多的花花腸子,要戰便戰,無論是誰,這空間內的每一個人,無論是誰來挑戰,我秦政都一人接著,好看的:。”秦政說不出的狂妄,仿佛他就是這裡的最強者,藐視一切人。
這一刻的秦政,就是狂
因為他知道,那北堂家族若是存在人神桎梏高手,必然會出現的,既然沒出現,要麼沒有,要麼閉關無法出關,要麼不再,所以他無需擔心,隻管在這北方域主空間內,儘情的撒野就是了。
“太猖狂了,我北方域主一脈豈容你這小輩撒野”
怒吼聲中,有一名須發皆白的老者空中跨步而出,此刻的他那稀疏的白色頭發都要炸開了,兩眼放射出精光,全身湧動著澎湃的力量。
“三叔,您老要小心了,這小輩不簡單。”向陽看到是這老者出手,略微心安,方才地尊為北堂觀天找臉,說是受傷再被偷襲的,實則也是對那些想要對秦政出手之人的一個警告,那就是秦政的戰力絕對非凡,至少沒達到凝真大成境界的,還是不要出手,故而這次出手的正是凝真大成的強者。。
“一個猖狂小輩,我還沒放在眼裡。”老者傲氣衝天的道。
向陽一笑,不再多言,略微後退一步,他看向北堂觀天,此刻的北堂觀天已然自我療傷,恢複的差不多了。
“轟”
老者虛空踏出一步,這空間立刻出現碎裂跡象,腳下的域主府也生出一層光暈自動的將牆壁花草之類的守護起來,未曾遭到破壞,而那無形的力量則直衝向秦政而去,彆看他說的狂傲,不將秦政放在眼裡,實則他內心很謹慎的,敢公然來搗亂,挑釁的人,豈能是無能之輩,所以他也出腳試探,這一腳踏下去的力量足有九成之多。
無形的力量化作光波席卷向秦政而去。
傲然站立的秦政背負雙手,悠然自得的一笑,也向前邁出一步。
這一步令這片空間都猛烈的一顫,原本被保護起來的域主府也轟然坍塌,化作一堆齏粉,那衝擊而來的力量當場潰散。
“報名,受死。”秦政哼道。
圍觀之人臉色微變。
如此攻擊居然輕鬆化解,可見秦政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