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沒有去救時連軻,在他想來,時連軻的死活,他是不會管的,哪怕是時強的親侄子,也不去理會,這樣的人死了,對時家隻有好處,故而他始終盯著梁太平,道:“你說我說的還不全,那就是要將這裡所有人都殺嘍。”
“是的。”梁太平點頭。
“那我就奇怪了,你們要殺時家兩名老祖,殺時家族長,時家十大長老也都除掉,這不是將時家的核心層連根拔起麼,難道你們要將時家鏟除?可那樣的話,以時家的人數來說,那些個凝真境界的老輩還是有一些的,拚命反抗,也能讓你們殺敵一千,自損五百的,這樣的做法似乎並不明智。”秦政淡淡的道。
“誰說我們要滅掉時家的,我們隻是為時家重新選一個族長而已。”梁太平道。
秦政冷笑道:“我很難相信,這些人都死了,還有誰能夠讓時家人心服口服。”
“我”
鏗鏘有力的聲音從秦政,時傑等人的身後傳來。
說話之人是從時傑的族長院子內走出來的,且這個聲音響起的瞬間,時傑的臉色就徹底變了,甚至有點痛苦的扭曲。
秦政回頭看去,走出來的是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子,長的有點其貌不揚,而且與時傑有著七八分的相似度,就時傑那特殊的長相,能與他如此相似的,注定是他最為親近的人,再看時傑的表情,還是住在這個院子內的,便約莫知道此人的身份。
“你是?”秦政還真有點慚愧,他經常與時傑商談一些問題,竟然沒有注意到時傑的親人如何,主要是時傑的鋒芒太盛,蓋過了彆人。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我是誰。”這男子冷笑道,“你的眼裡也隻有利用我時家而已,根本沒有真心待我時家的意思。”
換做旁人,秦政都懶得搭理,但是這人明顯不同,哪怕是秦政用控神法控製的時傑,那也僅僅是讓時傑對他忠心耿耿,並不代表著時傑沒感情,他還是要顧及時傑的感受的,便說道:“我承認,我的確是太過於急功近利了,沒有去關心過時家的一些事情,甚至連你是時傑族長的什麼人都不清楚,但這並不意味著我沒有為時家的未來考慮。”
這人嘲諷道:“麻煩問一下,你打算怎麼為我時家考慮的。”
秦政看了時傑一眼,他早就為時傑考慮過了,便說道:“時家將取代地尊一脈,成為九巨頭中的新地尊巨頭,時傑將是新一任的地尊,但這最多隻會持續三年,然後時傑將會成為神盟之主,直到他成就神人,進入神界。”
“嘶……”
很多時間人都倒抽一口涼氣。
秦政給出的這些許諾若是成真,那麼時家必將成為神盟最強大的家族,無有家族能夠與之匹敵。
“嗤”
這人卻嗤笑一聲,“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麼,說的真好聽,還將神盟之主給我時家,你當我們都是三歲小孩子啊,那麼容易被欺騙。”
“我的承諾從來都會兌現的。”秦政嚴肅的道。
“你?就憑你秦政,你才幾歲,你的承諾,有什麼資格讓彆人無條件的信服,為了那空頭許諾,為你去賣命。”這人嘲諷道。
秦政淡然道:“你現在滿心思都是敵意,且你一屁股坐在地尊方麵,我說什麼,你自然是不聽的。”
這人冷笑道:“那是你根本是在胡說八道,你秦政在我眼裡,狗屁不是,就是個會耍心機,玩弄彆人為你賣命的賊子。”
秦政眉毛一挑,目光犀利的盯著此人,“你到底是誰,與時傑族長是何關係。”
“我是時躍,時傑是我的父親,他給我取名字時躍,就是要我超越他的,現在我就要從他手中奪回時家,讓時家在我的手中發揚光大。”時躍說出了自己的身份,更是表明了他的態度,要與親爹對著於。
時傑聽了,仰起頭,淚水難以控製的流了下來。
時躍則是神態冷峻,根本沒有半分的神情異樣,甚至有些冷酷。
“時躍是吧,那請你告訴我,地尊他們給你的許諾又是什麼,讓你可以為了這些許諾,就可以與自己的親生父親生死相對,甚至不惜殺死自己的父親,來奪取時家的大權。”秦政冷冷的道。
時躍冷笑道:“不需要多少承諾,因為我的女人是地尊的小女兒,我與地尊是一家人。”
秦政嘲諷道:“殺死自己的親爹,去和凶手當一家人,好,很好,這樣的人,我想問一句,還是人麼,我看說你是畜生,那都是對畜生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