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物種類繁多,而且很多時候都是一些人隨心所欲的劃分種類,但由於有太多的寶物作用不是一種而是多種,且每一種作用效果都不凡,所以是無法真正具體劃分寶物種類的,隻是暗中名稱,對於賭寶鬥寶有很多作用。
霧類,顧名思義,那就是霧氣形成的寶物,如雲,如風,如水,都有寶物,也有煉化而成的,霧同樣也可以形成寶物,隻是數量極其稀少,而且絕大部分的作用是隱匿,幫助人藏身掩蓋的,攻擊型的可以用極其罕見來形容。
孤影月提出這個來鬥寶,說到底,就是要給秦政難看的。
堂堂劫靈聖宮的人,若是不能在鬥寶中全部獲勝,那也太丟人了吧。
她的想法如此,隻是為自己先前受到的羞辱進行反擊,卻不知道,她的做法無意中攻擊到了秦政的致命軟肋。
秦政也不禁感慨萬千。
很多時候,出現破綻,犯錯,都是在不經意間的,不見得一定是敵人刻意針對,也許就是巧合。
巧合這個東西,隻能用虛無縹緲的運氣來解釋了。
秦政向來覺得自己運氣不錯,但也僅僅是不錯而已,像什麼邪域邪湖內的問天神君寶藏沒他份,像什麼聖庭神殿聖女藐視他,根本不給他支持等等,也讓他早就習慣了,他的運氣從來都是不錯,與運氣好,還真不好說,所以他時刻都很謹慎。
麵臨著孤影月的挑釁,秦政知道退縮隻會讓他被動,唯有主動出擊。
“這樣,少盟主作為西南地界第一美女,既然向我發起挑釁,也好呀。”秦政笑眯眯的道,“從現在開始,如果在場沒有人的寶物比少盟主的好,我再出手。”
“秦少的意思是讓我這次鬥寶輸到底了。”孤影月沉聲道,驕傲的她何曾如此被人藐視,還是當眾藐視。
秦政輕笑道:“我要成為神界古往今來的第一位賭王,當然要一路贏下去,很不幸,少盟主就是我選中的要贏的人。”
孤影月仰起頭,信心十足的道:“好,那我就看看秦少如何贏我。”
“若是我一直贏到底,不知少盟主會如何呢,是給我做女人呢,還是聽我命令三十年。”秦政並沒有讓孤影月驕傲的自信保持多久,直接一瓢冷水潑下去,也顯示出劫靈秦家人的霸道一麵。
若說彆人,自然這種要求,孤影月不會理會,甚至殺人報複,可秦政擺弄的身份卻讓她必須麵對,很簡單,你敢挑釁我,就要承受我的怒火,這是劫靈秦家人的風格,更是所有聖宮聖盟以上神界大勢力的行事風格。
隻是無論是給人做女人,還是聽命三十年對孤影月來說,都是不能接受的,尤其是那個聽命三十年看似條件不難,都是壽命無限,三十年?隨便一個靈城神人耐心的話,輕輕鬆鬆閉關就是上千年的,可問題是人家會給出什麼命令?讓你當眾跳脫衣舞?所以聽命三十年看上去好看,實則最險惡。
孤影月心頭一緊,她知道自己被秦政占便宜,徹底激怒,不冷靜的她,衝動之下,將自己置身於危險境地了,她雖然有一定的自信能夠贏一次,可問題是對麵的是劫靈秦家人,令她的自信有點不太自信了。
“秦少,大家就是找個樂趣解解悶,何必認真呢。”見到孤影月左右為難,作為閨蜜的藍韻雅出麵了。
“人生難得認真呀。”秦政緩緩地靠在椅背上。
藍韻雅開口還要說什麼,被孤影月阻撓。
“秦少打算賭幾輪。”孤影月道。
“我們是六人,就賭六輪吧。”秦政淡淡的道。
孤影月道:“好,那我就奉陪六輪,六輪結束,我若是全輸,我孤影月甘願聽命你三十年。”
藍韻雅急切道:“不可……”
“我說出的話,從不收回。”孤影月道。
秦政瞥了孤影月一眼,心裡泛起嘀咕,這次好像要出問題了。
這藍韻雅求情,他沒有同意,是因為他必須要做出一翻姿態,那樣才能符合劫靈秦家人的霸道風格,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孤影月居然真的同意,這樣的話,豈非讓他麵臨危險了,要知道,他可真沒辦法拿出六個種類的頂級神寶的,那就必輸無疑,也許彆人可能不懷疑其身份,但是就孤影月的精明,怕是要危險。
這與秦政所想有些不同,他想著的是多幾次求情,就可以找到借口,擺脫這被動的一麵,比如說他會豪氣的說,不動用非西南地界得到的寶物之類的辦法,很容易蒙混過去,現在卻不行了。
丫的,這孤影月簡直就是我的克星啊。
她的能力和玉佳人差不多,厲害的很,但在麵對我的時候,展現出來的運氣也太讓人鬱悶了吧。
秦政暗自咒罵,臉上流露出笑意,“這才有意思嘛。”
“不過,若是我僥幸贏了一次的話,秦少又當如何呢。”孤影月可沒有一味的退縮,而是咄咄逼人的進攻了。
“你說。”秦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