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可憐見的。
小白蓮花也不過如此嘛!
丁念君實在堅持不住了,自小被親人維護慣了的她受不了這種冷待,抽噎了兩下,梗著脖子倔強道:“我沒有,我不是,我真的隻是、隻是……”
她說不下去了,哭著抓起衣架上的包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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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飯最終以丁果撐的打嗝,丁家人鬱悶/氣飽,丁念君離開,宣告結束。
隨著丁念君離開,信用卡作用逐漸淡化,丁家人又陷入深深的自責中,是對剛才對念君產生懷疑的自責。
家裡自是一陣兵荒馬亂。
嶽紅梅急得嘴角泛白沫,喊著大兒子:“建國,快去紡織廠看看君君是不是回宿舍了……等等,你拿張糧票和肉票,路過國營飯店看有沒有君君最愛吃的牛肉水餃給她打上一份,這孩子沒吃飯呢……”
丁建國也是一腦門子汗,抬起胳膊在額頭上抹了一把。
剛才他是瘋了吧,怎麼能那樣想大妹呢。
丁建設則是不顧臉疼,對著丁果咆哮:“都怪你,都怪你,你還真是個攪家精!”
“對,都怪你!”丁香再次氣哭了,抹著眼淚道,“我真是信了你的鬼話才那麼說我大姐,我恨死你了,嗚嗚……”
丁誌鋼那股愧疚也散去了,君君雖非他親生,可也是養在身邊二十年呀,這孩子懂事又漂亮,從小就給他長臉。
現在再認真想想,他還是不後悔撫養君君一場!
心頭思緒這麼翻轉著,朝丁果投來譴責的一瞥。
嶽紅梅送走大兒子,轉身看向丁果,表情說不出的失望,怒道:“鬨成這樣,你滿意了?”
她怎麼生了這麼個極端。
老實的時候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這在鄉下不知怎麼開竅了,竟學會胡攪蠻纏了。
丁果似笑非笑地看著這一家子:“應該是你們滿意了,若你們心裡不是對丁念君一點怨念沒有,怎麼可能會被我的話影響呢?平時都端著、裝著的,今天我大發善心把你們的真實想法勾出來了,都痛快了吧?不用謝我!”
丁誌鋼老臉梆硬!
彆人他不知道,但大女兒說中了他的心事。
在同事陰陽怪氣說他親生的不養,養抱來的時,他是對念君產生過不喜,但這種念頭也隻是閃了一下,後頭該對孩子怎麼好還是對她怎麼好,關心疼愛那是一點不打折的。
難道說,當時的那點小怨念還在心裡藏著,隻是今天恰好被大女兒翻了出來?
丁香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拖著哭腔反駁:“你胡說,我根本沒有!”
丁果挑眉:“沒有什麼?沒有穿丁念君剩下的衣服?”說完她搖了搖頭,“算了算了,我叫不醒你們這些裝睡的人……”
“你夠了,彆沒完沒了了!”嶽紅梅忍無可忍地嗬斥道,“哪家日子不是這樣過?你問問哪家不是大的穿小了衣服給弟弟妹妹穿?這叫事嗎?”
丁果半個眼神都沒給她,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