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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建國倒是沒像丁建設那樣把自己憋哭,他隻是有些沉悶,心口發堵,他在這邊堵了,但在丁果的收入列表上就開始了一輪瘋狂輸出,連同丁家其他人,飛快地在她麵板上滾動,滾的那叫一個快。

他接過毛巾自己敷著臉,沉聲道:“媽,你幫我把衣服洗了吧,那身白襯衣和淺灰褲子我明早得帶著。明晚不用做我的飯了,我從下班從單位上洗澡換了衣服去車站接肖紅。”

嶽紅梅:“肖紅回來了?”

丁建國點頭,喊丁建黨:“去重新打盆水。”

毛巾不夠涼,他明天晚上還要去約會呢,可不能帶著印子去。

嶽紅梅也想到了這一點,狠狠朝丁果的臥室門瞪了一眼,小聲罵道:“你說這個攪家精,也不知跟誰學的這個毛病。”

丁誌鋼也在旁邊沉著臉,這一刻,他對妻子難得又有了點不滿,這個沉不住氣啊,都說緩幾天,把關係緩和了再徐徐圖之,就是憋不住。

在他看來,大女兒又發癲,肯定跟妻子說的那番話有關。

丁果不高興了,建國又在這時候去觸她黴頭,被當成了出氣筒。

可再怎麼樣也不能打人。

這個大兒子從小到大他都沒舍得碰一指頭,結果給打的臉都腫了。

這個毛病得改!

丁誌鋼想著,過兩天找個合適的機會跟大女兒談談心。

總這麼梗著也不像話,姑娘家動不動甩手打人,傳出去多不好聽。

屋裡,丁果在想著嶽紅梅說的‘肖紅’。

肖紅是丁建國的第一任妻子,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嫁了這麼戶人家。丈夫太偏心大姑子,這個大姑子還不是公婆親生,從外頭抱養的,以至於,肖紅曾經一度認為丁建國對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有那種心思。

這點上倒冤枉了丁建國,他的確隻把丁念君當妹妹,隻從小被嶽紅梅洗腦,習慣了無腦維護,以丁念君為尊。

但肖紅不這麼認為,一旦有了這種認知,每回隻要丁建國站在丁念君那邊,或者幫她說話,肖紅就攢一肚子火,為此差點抑鬱。

甚至,在某次吵架後,因為肖紅不滿丈夫向著沒有血緣的妹妹,罵了丁念君兩句,丁建國震怒,甩了一妻子巴掌,吼出了:“你憑什麼這麼說念君?你連念君的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這種話。

肖紅心頓時涼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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