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ne……(2 / 2)

她不露痕跡將掌中汗水拭去,掌心向上,等待香囊。

卻見霍楚厭迅速將香囊重新掛回腰間,隔著衣袖輕輕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手掌往他手肘位置帶。

“抓著這裡。”

溫眷禾隻能按照他的指引,扯住他手肘處的衣衫。

他又突然抬起手臂置於身前,指尖捏住的一小塊便直接脫落於指縫。

溫眷禾小小聲:“呀……”

霍楚厭回眸,手臂抬得更高了些:“香囊掉落在地,臟了。你看不見,還是挽著我吧。”

縱使隻捏著他臂彎裡的衣服,也能在行走間感覺到他身體的硬。

硬指的是,平日沐浴時,自己的腰腹位置摸著是軟的,可他腰腹卻是硬的。

手臂也硬,腰也硬。

難道這就是習武之人和普通人的不同嗎。

思索之間,兩人已經重新回到廟裡。

霍楚閒正站在薑明晚身邊,低頭與她說著什麼,一抬眼看見了溫眷禾挽著霍楚厭。

讀懂霍楚閒眸中驚詫後,溫眷禾心中燃起一陣異樣。

待跨過佛堂高門檻後,自然而然地鬆開了手。

霍楚厭眉宇間帶著淡淡的落寞,走向薑明晚。

“母親,怎麼回事?”

薑明晚臉色慘白:“我剛剛抽簽,沒想到竟然比上一次更差。”

“是什麼簽?”

“下下簽,我們家將要有血光之災!”

這話一出,霍楚厭便開口道:“母親,事在人為,人定勝天。事情還未發生,不要過於悲觀。”

“你們兩個都是這樣講,那是因為你們年紀小,沒經曆過挫折!”薑明晚的眼圈倏地紅了,“我不敢想象,我們家若是真有血光之災,不管降臨到誰的頭上都讓我心痛啊!”

聽了這話的溫眷禾,輕輕握住桌子一角。

所以,佛祖聽見了她的祈願,並且願意助她一臂之力?

霍楚厭還在安慰:“父親年事已高,朝中事務也逐漸交於我和楚閒,平日楚閒在家裡的時日多些,隻有我整日在前線。母親是擔心我?”

薑明晚一把握住他的手,沉聲:“彆講出來!彆講出來啊!”

“下下簽都已經出了,講出又何妨,”霍楚厭麵色不改,“母親莫要擔憂,最近太平盛世,就連曾經一直蠢蠢欲動的沙突,如今也已經與我朝和親。仗是萬萬打不起來的。”

薑明晚問:“沙突和親我已有耳聞,其他國也並無爭奪之意嗎?”

“自然。”

他笑:“還有不到半月就是太後生辰,她身邊的明若姑姑還問起了您,說等您下次入宮,必要去慈寧宮坐坐。太後福澤庇佑,您去了慈寧宮定能沾到福氣,到時這下下簽也就不作數了。”

薑明晚狐疑地看向方丈:“大師,我兒說的……可是真的?”

方丈雙手合十:“這……”

“咳咳!”霍楚厭用拳頭掩著嘴,向方丈投了個淩厲的目光。

很快,方丈便露出微笑:“霍老夫人請放心,太後的確福澤庇佑,宮內的風水也是上成極佳。”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薑明晚鬆了口氣,又喝了一杯茶,臉色恢複到了從前。

回去的路上,溫眷禾獨自乘坐一輛馬車。

攤開手掌,耳墜靜靜躺在掌心。

難為她臨時想到主意,將耳墜扔到井邊,可卻低估了霍楚厭。

也不知道下一次還能不能有這麼好的機會。

她緊緊攥著耳墜,懊悔又無力,銅絲刺破掌心也不覺疼痛。

回到家中。

薑明晚和霍嘉山坐於前廳。

薑明晚看著兩個兒子,語重心長道:

“我出嫁前,你們的外祖父給我陪嫁了明安街兩家鋪子,還有東陽的一套宅子。”

“如今那兩套鋪子一套用來出售香料,另一套用來出售布料,價值更是一年比一年高。東陽宅子一直空著,用來存儲一些用不著的舊物。”

霍楚閒點頭:“母親喜歡調香,記得小時候我招蚊子,還跟母親一起製作過驅蚊香呢!”

霍楚厭輕笑:“我也記得,分明那晚我們倆都在院中,偏偏蚊子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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