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一個紮著短辮的男子,用熟練的大夏語說道:“這裡是柳詩詩和沈冰夏同學的住處吧,把她們兩個叫出來。”
陳禹一愣:“你們怎麼知道柳詩詩和沈冰夏的?”
兩人說話間,短辮男子看到了從彆墅中走出的幾位美女,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和驚喜。
當然,還有一絲十分容易捕捉到的邪念。
短辮男子在人群中找到了柳詩詩和沈冰夏,有些得意的喊道:“柳詩詩,沈冰夏,你們好!我是東山大學的留學生。”
短辮男子當然知道這兩個大名鼎鼎的校花。
同時,他自認為自己留學生的身份高人一等。
這兩個校花,聽到自己的身份,肯定會高看自己一眼。
甚至會直接倒貼過來。
沒想到,柳詩詩和沈冰夏對眼前的短辮男子並不感冒,反而一臉的嫌棄。
正在這時,從一眾留學生身後走出了一個老太婆和兩個女同學。
大家看到老太婆的時候,都有些驚訝。
因為她正是學校的校長範明明,人稱“範媽媽”。
其中一個女同學,柳詩詩和沈冰夏等人也很熟。
她是學校的另一個校花蘇心柔。
另一個打扮的妖豔的女同學,則是學校的“交際花”。
姓範的老太婆走上前來,表情嚴肅的說道:
“你們應該認識我吧?我是你們的校長範明明。快點把門打開讓我們進去。”
柳詩詩環抱著胸,故作為難的說道:
“哎呀真不好意思,這裡不是我們說了算,要不你求一求禹哥?看他喜不喜歡老掉牙的女人……”
通過這幾天的相處,她對陳禹還算有些了解。
知道陳禹應該不大可能放這個又老又醜的範明明進來。
至於那幾個留學生,更是門都沒有。
這麼多天以來,方圓100米內彆說男人了,就是公狗都得繞道走。
範明明見柳詩詩竟然拒絕她,有些不滿的說道:
“柳詩詩,你知道你他媽是在跟誰說話嗎?
目無尊長就罷了,還看不清當前形勢。
現在到處都有喪屍,你以為就憑你身邊的那個弱雞男生,就能保護你們這麼多人?
要想活下去,還得靠我身後這些身強體壯的男生。”
柳詩詩看了陳禹一眼,沒有說話。
不過她知道,範明明應該死定了。
為“範媽媽”提前默哀一秒鐘。
陳禹冷哼一聲,對範明明說道:“老太婆,你以為你算個什麼坤巴東西啊?
彆以為你長得老,就可以在這裡大呼小叫的。
我剛剛沒殺你,隻是想留著你問話而已。”
說話間,陳禹控製著自己的喪屍小隊從兩邊堵住了這些人的退路。
範明明聽後,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動著。
她指著陳禹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混蛋,還反了你了!”
站在範明明身邊的交際花,也憤怒的指著陳禹罵道:
“你個臭屌絲趕緊把門打開!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在這裡狂叫?要是再晚一會兒,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蘇心柔也附和道:“趕緊把門打開,不然……”
柳詩詩再也聽不下去了,急忙跑了過來,打斷了蘇心柔接下來的話。
“蘇心柔你個臭傻逼,你他媽的不想死就趕緊閉嘴吧!”
柳詩詩知道,如果蘇心柔再多說幾句,有可能直接被陳禹殺死。
蘇心柔一愣,隨即立馬換了一副討好的表情:“詩詩啊,你快點把門打開讓我們進去吧……”
柳詩詩並沒有作出回應,而是給了蘇心柔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