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克托:“我的生活中充滿了困難。”
櫃員:?
赫克托:“彆問,改就對了,你們的大神會感謝我的。”
今天也是積德行善,把更多人從他老師手下救出來的一天。
櫃員:“呃……呃好吧,如果先生你堅持的話。”
她默默低下頭,開始更改檔案。
而就在此時,赫克托聽見自己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魔鬼聲音:“改好了嗎?管紅雁他們已經給你看好接哪些任務了。”
是他老師。
赫克托立馬轉身:“正在改。”
白燼述點點頭:“快點。”
赫克托進入冒險者公會更改姓名,剩下的大家自然是在外麵的委托板上給他尋找合適的委托。
還在櫃台後瘋狂辦理手續的櫃員趕緊抬頭說道:“馬上就改好了,赫克托……你怎麼知道我老師師娘很恩愛先生,你的冒險者資料……”
她的聲音忽然頓住。
櫃員小姐倒吸了一口更響的涼氣。
這個人……這個被赫克托……不是,這個被【你怎麼知道我老師師娘很恩愛】先生叫做老師的人,不就是昨天那個來打劫冒險者公會,隻為了獲得成員名單的那個人嗎!
所以這位改名叫【你怎麼知道我老師師娘很恩愛】的冒險者,名字中的老師和師娘就是……
她緩緩看向站在“老師”身邊那個一看就和他是一對的“師娘”。
對方對著他抬了抬下巴:“改好了嗎?”
“改……改好了,”櫃員小姐默默一隻手遞出資料,另一隻手緩緩伸到了桌子下麵的報警按鈕上,低聲道,“先生,你真的不需要法律援助?”
赫克托鑒定道:“不用,謝謝,再見。”
“請給我的服務打分……”櫃員小姐弱
() 弱。
“五星,謝謝你,”赫克托飛快奪過那張資料單,逃向門外。
服務評分滿分其實是十星的冒險者櫃台櫃員:……
她虛弱地坐回椅子上,看向旁邊的同事。
“有空嗎?”她聲音虛弱,“幫我找一下巡邏隊報警。”
“昨天那個來搶劫冒險者公會成員名單的人,今天似乎在逼迫公會成員穿著奇怪服裝改名。”
……
還在外麵挑選委托的探索隊員們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定義為了強迫冒險者穿女裝改名的變態。
或者說這個定義好像也沒錯……
大家帶著篩選成功的一堆委托辦理了接委托程序,然後和赫克托一起走出冒險者公會。
“這些都基本是和貝塞城內有權有勢者相關的委托,”雲廣大概介紹了一下,“因為沒了貝塞城保衛戰這個關鍵劇情,你想要在這些人麵前露臉,就隻能通過這種方式了。”
貝塞城是一座複雜的大城市,委托中有難有易,大部分都不是貴族本人發布,而是他們的手下或者管家們發布的。
“咳……因為需要他們眼熟你,所以我們不會直接和你一起出現,”許子塵輕咳一聲,“不過你放心有危險的話我們會出現的,不會讓你出現意外的,而且你的法術不也使用的挺好的。”
經過一早上的掙紮,赫克托現在會了四種法術,每種都使用的都十分順手,用來完成部分委托綽綽有餘。
至於剩下比較難的那一部分,不還有他們在旁邊嗎。
“第一個是……”白蛾看了看手裡的單子,“為城中過幾l天就要舉辦生日宴會的貴族小姐準備宴會所需的食物。”
“哦,跑腿任務,”她很高興,“不過這個似乎有點難給貴族留下印象啊。”
誰會記得一個在後廚準備食物的冒險者啊?
——正好來到後廚的貴族小姐眼前一亮,攔住抱著一堆大白菜和卷心菜的赫克托。
“冒險者姐姐,”她兩眼放光,“你這身裙子是在哪家店定做的啊,真好看!”
赫克托捂臉:“我是男的……”
“男姐姐,你裙子在哪定做的,頭發在哪染的,”貴族小姐兩手合十,“我不敢想象我要是過生日能穿這麼好看的衣服我會是多麼開朗的小女孩。”
白燼述把自己的倒黴學徒從後廚拎了出來。
“非賣品,”他冷淡道,“隻有這一件。”
——
“第二個委托是……”宿皓看了看委托,“使用魔法留影器拍攝貝塞城全景圖,為藝術家提供靈感。”
“這個簡單,”他看了看德爾彌斯,“你有什麼辦法到最高點拍照嗎?”
——全法師塔的人都看見前一天洗劫了他們的人,大搖大擺又回來了一次,身後還跟著一個用扇子遮著臉的貴族小姐。
“你你你……”守門人捂胸口,“你洗劫法師塔就算了,還帶妹來參觀是怎麼回事?你當我們這想來就來
想走就走嗎?”()
走在最前麵的白燼述費解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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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師塔這裡確實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
守門人:……
“我不是妹……”赫克托哽咽。
“我天,”守門人憐憫道,“可憐的小夥子,你中了什麼毒嗎?”
——
“嗯……第三個委托,”管紅雁看了看,“公爵長子連續失眠半個月了,急需尋找一個擅長講故事的吟遊詩人,委托冒險者在貝塞城內尋找一個會講與眾不同冒險故事的吟遊詩人。”
“我看昨天那個吟遊詩人就挺與眾不同的,”她撓撓頭,“講屠龍勇士傳奇那個。”
——“呃……後、後來,”赫克托一邊亂彈琴,一邊結結巴巴編道,“後來巨龍就和被他搶走的亡靈術師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了一起,因為亡靈術師的骨頭很閃亮,還不用吃飯。”
隻有七歲的公爵長子在被子裡冒出一個頭:“哇,那個亡靈術師也是像你這樣亮晶晶的嗎?”
他導師在旁邊冷哼一聲。
“不,”赫克托沉重道,“比我還閃亮。”
“那你會被巨龍抓走嗎?”公爵長子探頭。
他導師的伴侶也冷哼一聲。
“也不,”赫克托沉重道,“我不吃飯會死,而巨龍隻喜歡亡靈術師,他不會抓走我的。”
“哦,”公爵長子似懂非懂點點頭,“怎麼這麼冷啊?”
“我給你點個火球吧……”赫克托看了一眼兩個冷哼的亡靈法師,弱弱從手掌心召喚出一個火球,“怎麼樣有沒有暖和點。”
“這個故事是誰告訴你的呀!”公爵長子好奇道。
“我老……我老聽見亡靈法師和巨龍本龍說的!”赫克托緊急改口。
——
“第四條有點難哦,”兆影來嘀咕,“這個是要幫助鬥獸場尋找他們昨夜闖出鐵籠的野獸,據說這個野獸很凶,是咬斷鐵籠逃走的。”
“沒事兒,”她揮揮手,“我們會幫你的,你肯定死不了,對吧德爾彌斯。”
——呲著大牙的猛獸即將張嘴吞下冒險者的瞬間,他身後忽然出現了一個穿著法師袍的神秘男人。
白燼述發出一個巨大土盾,塞住了巨獸的嘴。
巨獸劇烈掙紮,又被一個水牢控製在了原地。
“回去加練,”他抱胸看向赫克托,“這都打不過,你要怎麼打開神國大門?”
懷嘉木默默點頭。
“我還沒有學到這裡……”赫克托嗚咽。
“去找你師兄,”他老師丟下這句話,“讓他教你咒語。”
正在格子間裡加班的【怨氣比鬼重】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哎,沒事兒吧?”同事關心道。
【怨氣比鬼重】:“應該沒……阿嚏,沒事吧……阿嚏,我可能有點著涼……阿嚏。”
“你這絕對感冒了,”同事斷言,“彆加了,回去吃藥吧你。”
【怨氣比鬼重】:“阿嚏,那我先走了……阿嚏!明天見。”
……
等到巡邏隊收到冒險者公會的第二條報警信息,出動人手處理的時候,一個穿著閃亮裙子的神奇冒險者故事已經在貴族中小範圍流傳了開來。
這個冒險者有著魔法的長發(15w白發染炫彩紫)、魔力的雙手(會召喚火球術)、可以和小動物對話(巨龍親口告訴了他自己的愛情故事!),中過劇毒(法師塔守門人信誓旦旦說他絕對中惡咒了),和自己的家庭有著巨大的問題(媽媽你兒子說是去做冒險者了其實在大城市穿裙子)。
並且所有接觸過他的人,都認為他的所有問題都是被一個忽然出現的男人(下班回家忽然想起來自己倒黴師弟的【怨氣比鬼重】)解決的。
“所以……”巡邏隊員遲疑地看向自己打探信息的對象,“你認為這個冒險者是?”
“所以,”貝塞城市民信誓旦旦,“我們認為這個冒險者就是迪○尼公主!”
“不能吧,”巡邏隊隊員抽抽嘴角,“我們沒有這個版權的。”
“所以是迪○尼。”貝塞城市民確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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