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侍寢 月上柳梢頭。(2 / 2)

謝重淵鳳眸微垂,看著懷中羞答答的小娘子,低沉渾厚的嗓音帶著幾分促狹之意,輕笑道:“我長的很凶嗎?今日相處了一日,貴妃好像還是很怕我。”

突然被人淩空抱起的明嫿驚得檀口微張小聲嬌呼了一聲,下意識就抬手緊緊環住了謝重淵的脖頸。

她看著謝重淵近在咫尺,棱角分明的英俊側臉,睜著水汪汪的無辜圓杏眼,結結巴巴狡辯道:“不、不是,陛下您生得英俊威武,一點兒也不凶的......”

謝重淵薄唇微微勾起,將明嫿輕輕地放在鋪著團花錦被的床榻上。

隨後他緩緩覆身下來,勾著小娘子纖柔如春柳的腰肢,似承諾般鄭重道:“彆害怕,今日我說過,不會讓你在宮裡受一絲一毫的委屈的,君無戲言。”

謝重淵帶著薄繭的大掌覆在她腰肢上,隔著薄薄的寢衣,似有意無意般輕輕摩挲著,引得明嫿身子不禁微微顫栗,覺得有些羞恥又有些異樣的舒服,聲音嬌顫道:“臣妾多謝陛下如此厚愛......”

小娘子嬌若鶯啼的嗓音好似長了小鉤子般輕輕撓在謝重淵的心頭,他雖不好女色,但也是一個正常男子,也會有欲.望。

更何況是這樣一個貌似嫦娥,又嫵媚動人的美嬌娘,還是自己名正言順納進宮的貴妃。

那夜聽完母後一番話,他原是想著將人納進宮後,好吃好喝地伺候著,當個花瓶擺在一旁,不讓外人覺得他苛待了她便好。

可那日在永福寺裡聽著小娘子委屈巴巴的抱怨,他卻心生憐惜,今日親去將人迎回宮給她尊貴和體麵。

今日看著小娘子與家人分彆時哭得淚眼模糊的小可憐樣,他忽然又覺得,自己往後該對她更好些,知道她的冊封禮結束後,又鬼使神差地來了漪蘭殿,打算今夜就和她圓房。

他此刻緊緊盯著身下小娘子嬌豔欲滴,似櫻桃般的嫣紅唇瓣,喉結上下滾動,似一個在沙漠中缺水多日的行人般,啞聲問:“嫿嫿...我可以親一親你嗎?”

他學著她的家人今日那般,親密無間地柔聲喚著她的小名。

明嫿聽到自己的小名從帝王嘴裡萬般旖旎惹人遐想,溫柔繾綣地喚出來,小臉飛紅,羞答答地點了點頭。

隨後緊張害怕地閉上了雙眼,白皙纖細的香肩緊張得微微顫抖著,又可憐又可愛,一副仿佛讓人予取予求的姿態。

明嫿此刻心裡雖緊張害怕得想逃跑,但仍然記得麵前的人是帝王,教習嬤嬤說了,若拒絕帝王便是抗旨不尊,抗旨不尊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謝重淵鳳眸暗了暗,看著乖乖軟軟的小娘子,眼神如餓狼看到小羔羊般眼神炙熱,迫不及待地低頭去嘗起那嫣紅嬌嫩的唇瓣。

小巧的唇瓣軟綿得好似晚膳前她遞給他吃的那塊入口即化的蜜乳糕,卻又比那塊蜜乳糕香甜可口百倍,謝重淵食髓知味地吮吻著。

他呼吸漸重起來,身下仿佛有一隻沉睡蟄伏許久的猛獸漸漸蘇醒,在瘋狂地叫囂著。

他欲罷不能地輕咬著那被他吮得微微有些紅腫的唇瓣,意亂情迷,如饑似渴地去撩開小娘子身上的香雲霧紗寢衣,欲探手去解開小娘子的兜衣背後的係帶。

小娘子膚如凝脂,有如一塊絕世的溫香軟玉,與隔著紗衣的觸感天差地彆,謝重淵去解著係帶的手頓了頓,情不自禁沉身將人抱進懷中愛不釋手地抱著。

那雪白軟綿隔著輕薄的桃粉兜衣貼近時,小娘子驚嚇得在他耳邊輕輕地溢出一聲嬌音。

謝重淵頓時僵硬一瞬,一陣酥酥麻麻的銷魂難耐之意好似從全身流過,緊繃得發疼似是要炸開。

他低吼一聲,瞬間變得像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般,有些粗暴地一把扯開了小娘子身上的係帶,繡著並蒂牡丹的桃粉兜衣搖搖欲墜,雪波蕩漾。

明嫿不通人.事,閉上雙眼時,原以為謝重淵隻是要如同幼時她阿娘親吻她那般,去親吻她的雙頰,可沒想到他要親的是她的嘴唇。

帝王冰冰涼涼似帶著淺淺清茶醇香的薄唇碰上她的唇瓣時,她驚慌地瑟縮一下,睜開了圓圓的杏眸,看到眼前覆著如一隻猛獸般的男子時,又嚇得飛快地緊緊閉上了雙眼。

雙眼緊閉,身上的聽覺觸覺好像被無限放大,他似野獸沉吟般的粗重的喘息聲帶著灼熱的氣息一陣又一陣拂過她的耳廓。

她害怕得羽睫輕顫,素白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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