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強駭然:“這麼說,戰場其實是在修橋鋪路之處?”
“對啊。那裡……唉,絞肉場。異匪凶悍無比,我們羅刹國的兵一般都不願意去絞肉場,去了基本都活不了。當然,異匪也死亡數量很大。但是他們非要修路去天門,這為神所不能忍。”
李文強搞明白了。
其實這麼多年下來,人類已經和異族形成了對峙的場麵。
人類有大批的人駐紮在路橋之中,輕易不敢動工。因為一動工,異匪立馬就會發兵攻打。不死不休。
但是兩方都有強者駐紮,真正的強者都駐紮在那裡。
強者不會輕易動。
因為一個強者,可以屠殺一片的修真者。輕易不得動手。無論是五洲,還是通天界,都是無法承受這種被屠殺的代價的。
所以就形成了強者之間的對峙。誰也不敢擅自離開,誰也不敢貿然出手。
那麼如此一來,其實這就形成了一種平衡了……
李文強好奇的問道:“整個通天界,有多少神使?”
“通天界是你們異匪的叫法,以後去了羅刹國可不要說通天界了,這麼說是會被人浸豬籠的。”
“恩……”
“叫神國的大陸。”
“好……你們神國的大陸,有多少神使?”
“不知道,沒算過。但神國大陸的神使總部在天門之下,他們自稱神仆,駐紮在天門之下,守衛著天門,不讓任何人到達天門之中。聽說那裡生活著一萬神仆。以及一位主神,但是我不知道他們有多厲害,反正很厲害。隻是傳說……異匪中曾有一個強者撕裂了虛空,從另一個時空直接跨入通天界的天門之下,要強闖天門,曰:‘升仙’。主神出手與之大戰,交手隻是一瞬,各自都退下了。”
“主神失去了一隻手,永遠無法愈合。而那位強者失去了一條腿,也無法愈合。他們交手隻是一瞬,天門之下的神仆被波及死掉了兩千多,天門之下的空間也紊亂了,數千年前的一場大戰,至今為止天門之下都有無數的空間裂縫,無論什麼修為,隻要粘上便會死。”
李文強聽得動容。
眼中不由得有了些向往之色。
撕裂空間而來?
交手隻是一瞬,至少四轉大乘期的強者,死了兩千多個?隻是被餘波波及到的?這是什麼威力?
而兩人交手隻是一瞬,天門之下出現了無數的空間裂縫?這……是何等破壞力?
人焉?
李文強吞了口唾沫,喉嚨有些乾燥的問:“是,是不是複奇仙人?”
虎哥爾皺眉:“複奇?我知道他,號稱五洲第一強者……但不是他,他無法做到撕裂時空。雖然他也有能力闖到天門之下,但是他在主神手下,走不過……也不能說是一招吧。總之,他抵擋不住主神的一個眼神。”
“一個眼神?”
“對。一個眼神。主神一個眼神,也許天就塌了。”
“什麼眼神?”
李文強緊張,而又充滿好奇的問:“那個眼神是什麼神色的?疑惑的?警告的?還是挑釁的眼神?亦或者是好笑的眼神?猖狂的眼神?主神……該不會使出帶有挑逗意味的眼神吧?”
虎哥爾停了下來,有些嚴肅的看向李文強:“你好好說話。哪來那麼多眼神。”
“你說的啊,你說複奇仙人有可能抵擋不住主神的一個眼神。那我就是想問清楚,那是個什麼眼神嘛?”
說著,李文強看向虎哥爾的雙眼,挑了挑眉頭:“該不會……是具有暗示性的眼神吧?”
虎哥爾大吼一聲:“就是一個眼神。沒有你說的這些。:”
李文強也急了:“那是啊。我就是問你嘛,是個什麼樣的眼神?”
虎哥爾:“……就是那種,總之就是那種很特彆的……”
李文強壓低聲音:“曖昧?”
虎哥爾:“……”
“是不是那樣的眼神?恩?”
虎哥爾:“總之,他就是一種很特彆的眼神……”
“多特彆?”
“就是很特彆。”
李文強皺眉沉思良久:“你可以學一學麼?”
虎哥爾臉一紅:“放肆,主神不可辱……你這個人,無聊!你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