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怕你們大哥煩了,礙著麵子又不好意思把悠悠送回來。”薑小玉擔憂道。
“那不會。”薑小樓肯定,“悠悠就是個人形探測器,大哥單位的同事們可喜歡她了,尤其是技偵科,一開始還不敢帶悠悠去第一案發現場,後來悠悠領著他們尋找到忽略到的線索,都跟大哥搶人呢。”
目前這情況,薑小玉隻好讓悠悠繼續跟著顧連城上下班。
才從農貿市場出來,有個帶著眼鏡、文質彬彬的男人找薑小玉,自信矜持的問道:“你就是薑小玉吧?”
薑小玉詫異的很,“是,但我不認識你,咋了,想找麻煩?”
男人搖頭說:“冤家宜解不宜結,顧連城不是萬能的,總有他擺不平的時候。”
薑小玉莫名其妙,“有事說事,不要故作神秘。”
男人卻沒說,隻是給了個複雜的表情,然後騎上自行車走了,冷不丁被上下五厘米的高差路沿摔倒,眼鏡磕壞了,沒了眼鏡,男人狼狽的很,視線模糊下,他不敢騎車,反倒方便讓薑小玉跟上去。
薑小玉跟到了市委大院,心想乖乖,是個有背景的人,她轉身離開了,顧連城帶著悠悠在這附近蹲點,發現了薑小玉,工作中不好擅離職守,問悠悠道:“你大姐跟著副書記家的侄女婿乾嘛呢?”
悠悠剝著果丹皮的包裝搖腦袋,表示不知道,突然她警覺起來,一旁的鐘衛群謹慎提醒,“悠悠的雷達開啟,嫌疑人在八百米範圍內,都打起精神來,可彆再給人跑了。”
……
薑小玉開著拖拉機剛回縣裡,程家嫂子等著她,焦急道:“二花和吳媒婆打到派出所,村長已經過去了,你快點去看看。”
路上碰到等不及接出來的大姨,大姨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該死的吳良花,她跑去找二花做媒,我就知道沒安好心,我說二花還小,不勞她做媒,她自顧自去找二花,還在她收攤的路上堵截,二花那脾氣,就把她臉給撓花了。”
“撓得好。”薑小玉恨恨道。
這是薑小玉教她的,打架分人,抓頭發撓臉,打去派出所也沒事,她跟大姨小跑著去到派出所,二花披頭散發看不出傷,吳二花臉上脖子上好幾道抓痕,頭發也被扯禿了一塊。
“薑小玉,你妹妹打人,這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薑小玉上前就是一個嘴巴子,扯住她頭發使勁拽,“喪儘天良的東西,哪一次做媒都坑蒙拐騙,你上回騙我的媒人謝禮,得了多少錢,我就打你多少下。”
薑小玉掐了她好幾下,頭發抓了幾十根下來,最後被民警拉開,女人間掐架抓頭發,民警也不管,“好了,你們現在要怎麼處理?“
薑小玉硬氣的很,“我跟她有仇,見一次打一次,她不想挨揍,少在我家人跟前出現。”
民警無語,吳良花也無語,吳良花遇到個比她還顛倒黑白的,她也沒有辦法,灰溜溜跑回市裡去了。
薑小玉一直奇怪,吳良花清河縣的人,在市裡沒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