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動殺機(2 / 2)

盼君歸 北風逐月 4035 字 8天前

謝瑾擔憂地問道:“他為何要同咱們一起?就算尋人,什麼時候不好,一定要這個時候嗎?”

不怕秦牧跟著,就怕秦牧是打著和他們同去的借口找白楚悅,若是他一路低調一些還好,偏偏這人是個能惹事的。

“難怪這人平日裡見不著影,消失這麼久突然就出現了,竟是這樣,”任銜月一擺手,不在意道,“既如此就不管他了,他愛去哪去哪。”

秦牧無父無母,是被白楚悅從戰場上撿回來的,因此他對白楚悅的話言聽計從,也隻有白楚悅降的住他這個驢脾氣。

但一向直來直去的秦牧為何要打著這個由頭找人?

正想著呢,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地傳來,隨之而來的還有秦牧充滿憤怒的聲音:“走錯路了你們怎麼不提醒我?”

謝瑾挑眉,顯然是沒料到秦牧會調轉馬頭回來,一想到方才自己還為此分析了一通,便覺得有些好笑。

任銜月在一旁冷冷問道:“你行軍路上也總是迷路嗎?”

一句話讓秦牧頓時無語,翻了個白眼默默跟在他們後麵。

他方才確實是有意去濮陽,但一想到那人的忠告,他便隻得勒馬返回,乖乖跟在他們後邊。

任銜月此刻沒空理會秦牧是什麼意思,但她清楚地知道秦牧認得路。

秦牧有個習慣,住在哪裡就會把哪裡的地勢勘察清楚,他久居京都,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出了京都該往哪裡走。

不過此刻還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李覺那日所言所行還曆曆在目,她終於知道哪裡不對了,若說山匪此舉是藐視天威,挑釁皇權。那他們的膽量是否是任南簫給的呢?

任南簫究竟是因陳年舊事而動了殺機,還是背後之人把他當成了一把屠戮嗜血的刀?

***

“人走了?”蕭京墨冷冷問道。

陸淵心道:“不走還留著等皇帝反悔嗎?”

心裡雖然這麼想,但他又不能真的這麼說,隻好點點頭,隨後像是終於意識到不妥一樣,賠著笑給蕭京墨斟茶。

蕭京墨看也不看,道:“收起你那不值錢的笑吧,看著怪嚇人的。”

陸淵心裡十分鄙夷蕭京墨這張嘴,奈何兩人這身份擺在這裡,再討厭也不能表現出來。

蕭京墨問他:“李覺也跟著去了?”

“去了。”

蕭京墨喝了口茶:“看來是真怕了,趕忙給自己找一個庇護所。”

陸淵此刻終於端正了坐姿,蕭京墨知道他這是認真起來了,隻聽陸淵道:“怕也是情理之中,你的屠刀沾了血,明晃晃地懸在他脖子上,萬一哪天你性情一變,手起刀落,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蕭京墨的眼似乎能洞悉一切,看事情也準,深邃的眸盯著人的時候總能讓人感覺到危險,陸淵下意識地避開了和蕭京墨對視的機會,垂眸聽著蕭京墨的話。

“你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