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這種扭曲和抹黑,帶來了更卑鄙的連鎖反應。
那就是星網上開始有大量的年輕人,開始懷疑江春年,覺得她是虛構的,是侵吞了彆人的功績,甚至隻是誰誰誰的化名。
虛無主義,快要將江春年咀嚼,撕扯,吞沒。
可明明,這些年輕人裡,很多都曾受到過N型免疫抗體疫苗保護的。
他們卻不再認可江春年的存在了。
這種情況下,“抗N旅遊團”徹底坐不住了,他們可是要臉的,因為這條小命能在N型免疫缺陷病的阻攔之下活到現在,全靠江女士的捐獻和醫務人員的努力,怎麼能對這種謠言置之不理。
特殊抗體目前還是無法人工合成,所以治療N型免疫缺陷病的疫苗,全部都來自江春年一個人的捐獻。
他們不清楚,江女士捐獻的血漿到底儲量多少,但從疫苗的出現時間,治療人群數量,再加上個彆群友背景過硬的打探消息能力,他們可以倒推出,按照20天左右的理論捐獻周期,江女士至少捐獻了40年。
哪怕公眾信息裡,沒法檢索到江春年的相關資料,但可以試想,這種堪比馬拉鬆的捐獻記錄背後,有多少善意、努力和堅持。
病友群不清楚,江春年女士為什麼捐獻血漿,但能堅持40年的捐獻,勢必要對飲食、作息和鍛煉有要求,否則很難滿足捐獻要求。
這等成就熠熠生輝,值得為世人傳頌,在很多年後還在救病友們小命的閃光存在,怎麼能被如此汙蔑和抹黑。
於是,病友群的楚韻喬作為實驗負責人,拉著群友們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在楚氏集團實驗手環基礎上,投入大量資源,再加上擁有遠超常人數倍的精神指標的禾一欣配合,完成了此次時空的穿越成功。
他們準備找到江春年本人,發揮拍攝和記錄功能,直接把本該屬於江女士的高光片段記錄下來,然後帶回來挨個去打臉。
所以,病友群的理想穿越年份實際上是2000年。
他們按照2050年撤離計劃正式開啟倒推,認為江春年大概率是個醫學研究相關人士,按照從她20歲左右開始捐獻,那麼江女士應該是二十世紀九零年代出生。
病友群想回到千禧年,就是想在江女士不滿十歲的時候,出現在她身邊,然後想辦法搬運點好吃好喝的,讓幼年版江女士過得更好。
誰敢欺負她,病友們第一個衝上去擋住;
誰敢傷害她,病友們也第一個衝上去打架!
對待救命恩人不拿出這個態度,那和沒有任何價值的星域垃圾有什麼區彆。
可現在,已經2028年了,禾一欣忍不住氣餒,她來得太晚了。
江女士這個時候,已經三十多歲,應該是事業有成,家庭幸福的年齡。
雖然病友群們希望把最美好的祝福都送給她,可這個階段,怎麼看都不需要禾一欣做病友群的代表去幫幫忙,以及對方估計很難接受,一些看著有點過分熱情的陌生年輕人,出現在自己的身邊,甚至想當個攝像機模樣的尾巴,寸步不離。
禾一欣覺得,眼前的小孩子眼睛會說話。
但同樣,阿年覺得,對方的表情過於生動,連頭發絲都能顯示出主人的情緒。
明明之前情緒還挺雀躍的,歡快到甚至有些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