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母很喜歡在陌生人麵前演戲,說家裡有個不服管,不聽話,生來就討債的孩子,自己費心費力卻落不著好之類的話,還誣陷她會偷東西,手腳不乾淨之類的。
也就是阿年的年齡太小,否則早就被送到什麼封閉式管教中心了。
她家附近的住戶都知道這對發癲的父母,也經常能見到街道社區甚至派出所來警察批評教育夫妻倆,可阿年沒有其他適合的親人當監護人,社區能乾預卻沒法完全取代監護人的作用,所以事情變成了僵局。
但凡有誰遇到阿年的父母,在來貿易區旅遊或沙療的遊客前胡說,都是去製止。
可即便是這樣,也攔不住有些人會疑問,那說的這個小孩是不是真的有問題,否則彆人家父母和孩子的關係都很正常,怎麼偏偏這個被父母罵是天生犟種?
退十萬八千裡來講,這個小孩就沒有錯嗎?
是不是這個小孩不夠好,才遇到這些的?
這個小孩被父母討厭,會不會是總在說謊?
禾一欣現在能給個回答了,不是的,阿年很好,這都是真話。
這一切災難的源頭都隻是那對夫妻而已,這世上就是有發癲瘋狂的成年人,披著為人父母的皮違法犯罪。
和阿年沒關係,那些都是反抗和掙紮的真話,一切“不同”都隻是小朋友想保護自己,不想被欺負而已。
可能這就是羈絆,心情很好的阿年充電完成,繼續去尋找地圖。
甚至找不到也不會難過,因為她的心情已經好到可以接受任何壞事情。
但屬於阿年的守護神,應該還是很心軟的。
在阿年和禾一欣翻找無果,隻能考慮其他獲取地圖的辦法時,阿年在一個半圓形的接待台下麵,居然找出來一個帶鎖扣的箱子。
鎖上門自帶鑰匙,看來隻是妥善保存而非保密,禾一欣幫忙把箱子拽出來,兩人找個空地打開的時候,驚訝發現這裡麵整整齊齊疊放的,就是他們需要的地圖。
大小不同、從牆麵或展覽板摘下來的地圖,摸著還能從背麵找到一些膠印,但不影響畫麵內容,彩色區域都還保持著鮮亮的光澤。
“哇,這是誰特意把地圖都收起來了嗎?”
禾一欣蹲在箱子旁邊,有點好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