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黑衣使者,敢怒不敢言,他已經對風雪衣這般有禮,風雪衣還是視而不見,風雪衣把自己當做什麼了!
但領頭的黑衣使者也沒有招,隻能繼續由著風雪衣彈琴。
風雪衣就像沒事人似的,彈完一曲接著一曲,沒完沒了。
風雪衣這般,其實是對眼前的黑衣使者們的警告,沒有經過他的允許,擅闖他的住處,他對誰都是不歡迎的。
要不是看在宗主的麵子上,他早把黑衣使者掃地出門了。
半柱香過後,風雪衣,他那修長的手指終於停了下來,緩緩地開口道:“你們來此,所謂何事?”
見風雪衣開口後,領頭的黑衣使者低頭恭敬地說:“稟告右使大人,我們在搜尋一名逃跑的重犯,此人對於宗主十分重要。宗主下了死命令要搜遍無相神宗,搜遍蒼穹山的每一處角落,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此人找出來。所以,我們不得已上門討饒右使大人,還望右使大人見諒,行個方便。”
“要是我不呢?你們能怎麼樣?”
領頭的黑衣使者怒了,不過他臉上的神情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在心中暗暗的地罵:我都這麼放低姿態了,你還想怎樣!不就仗著手中的刀比彆人快,比彆人狠嗎?
風雪衣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品著茗,盯著領頭的黑衣使者道:“我怎麼覺得你在心中暗暗的罵我呢?”
領頭的黑衣使者趕緊笑著臉解釋道:“右使大人,您多慮了。屬下怎麼敢罵您呢?屬下隻是想要是您不願意讓我們搜尋的話,我們隻好請宗主大人親自過來跟您說這件事了。”
風雪衣臉一陰沉,右手在琴弦之上一撥動,一股的真氣飛出。
“嗞”的一聲,幾名黑衣使者腳前的板磚裂了一道深深的縫隙,要是再往前幾厘米的話,削裂的可是他們的腳。
這是風雪衣對他們的小小警告,坐在一旁觀看的蘇語失口一笑。
那幾名黑衣使者嚇得臉都綠了,倒吸一口口涼氣。
看來眼前的右使著實不好惹,這還沒有搜尋就這樣了;要是強搜的話,搞不好,連院落的門檻都走不出,就要在這院落的泥土裡當花肥了。
“右使大人您放心,我們隻是奉命四處看看。至於尊師閉關的場所,我們是絕對不會踏入的。”領頭的黑衣使者道。
“可以,你們可以搜。但是你們要是搜不任何的東西,你們要留下些東西,以做補償。”
補償?
難道風雪衣要留下我們的性命作為補償嗎?不,不可能,殺了我們等於直接向宗主宣戰。風雪衣,他才沒有這麼蠢。宗主武功蓋世,即便風雪衣的師父都不一定打得贏宗主,他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憑什麼跟宗主翻臉。
想到這些,領頭的黑衣使者再也不那麼害怕風雪衣了,即便他在這兒搜不到納蘭歆的身影,想必風雪衣也不敢把他怎麼樣,外麵他還有幾十名的黑衣使者做後盾。
接著領頭的黑衣使者指著邊上的兩個人,道:“你們兩個去四處看看,可要睜大你們的眼睛,看仔細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