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鬼斧把手劄交給了納蘭歆,她武藝造詣上極高,很多招式一點即通,一個月內就把手劄上的招式揮舞得活靈活現,一招一式,分毫不差。
等納蘭歆練成後,葉鬼斧就把臨摹的手劄用內力震成碎片。
畢竟,手劄之上的招式威力無比,要是落在有心人的手上,那將會成武林的禍害。)
從墨彤(納蘭歆)倒地到現在,她不曾醒來過。就算在神醫醫治之時,她的眉間皺了皺,顯示出痛苦的神情,嘴裡依稀吐出一些聽不清楚聲,卻也不曾睜開過雙眼。
相處的這些時日,婢女早已把墨彤(納蘭歆)當作自己的姐妹,甚至親人看待。
自從入了這灼湖小院,在吃食上,宗主不曾任何限製,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山珍海味任其挑選。
(囚禁之初,宗主為了不讓納蘭歆有力氣逃跑,在她的飯食在有嚴苛的限製,隻要餓不死且不會讓她的身體落下病根就行,所以一日三餐,納蘭歆的飯食都很少,且清淡,她的肚子經常餓得咕咕叫。)
不過,久而久之,納蘭歆早就適應了粗茶淡飯,飯量也不大。
每次一有好吃的,準給婢女留下。
婢女初來乍到之時,還有引以為傲的水蛇腰。
現在呢?
低頭看看,雙手一叉腰,簡直就是個水桶腰,慘不忍睹!
自從納蘭歆被抬回屋後,風雪衣一直站在納蘭歆房屋外的附近,他的雙眼一直盯著房屋,雖然看不到裡麵的情況,可他的視線不曾離開過,甚至不曾發生過轉移。
此刻的風雪衣也想邁出步伐,親自去看看納蘭歆的情況,但他心裡有愧,畢竟是他親手傷了她,一次次地傷了她。
雖說這並不是風雪衣的本意,但事實如此,多說也無益。
直至神醫離開納蘭歆的房屋,風雪衣一直揪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隻要神醫不再納蘭歆身邊,那就說明此刻的納蘭歆是無礙的,至少性命上不用擔憂,剩下的就交給時間。
神醫離開後,他並沒有回自己的醫館,而是直接去麵見宗主了。
“宗主!”
“她的情況怎樣?”
“死不了!我有在,死馬也能醫成活馬!”
瞧著宗主的臉色越發的難看,神醫頓了頓,笑嘻嘻地道:“小的不善言辭,宗主莫要見怪。我的意思是那丫頭沒有性命之憂,隻是要長時間臥床靜養,方能痊愈。”
宗主聽後,露出了笑意:“先生來找我,想必不僅僅是彙報那丫頭的情況。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薑還是老的辣,是人,無事不登三寶殿!
“宗主,你看,我也很長時間沒有見著你了。所以,借此機會就想來看看你。”
神醫說完這句話,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惡心。
宗主低頭,蔑視地一笑:“明日我會派人送一箱珍稀的藥材給你研究。最近,我偶然間得到一朵珍貴的金色天山雪蓮也一並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