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麵色一僵,隨即挑釁似的開口:“皇上賜婚之後,我是他的平妻,可以跟長公主平起平坐。”
說著,她垂眸輕歎:“即日開始,長公主這個人已不複存在,嫁給景哥之後,你也隻是他的妻子。夫為妻綱,夫君讓你做什麼,你就該做什麼,難不成你還要把戰場上那一套用在家裡,讓人人都對你俯首聽命?”
可能是七日斷腸散的威力讓沈筠多了自信和底氣。
她覺得此時的晏東凰就是一隻被拔了牙的老虎,不具有任何威脅性,所以連表麵的恭敬都不想再維持。
然而話音剛落,晏東凰麵色一怒,抬手給她一個耳光:“放肆!”
巴掌聲清脆,力道很重。
屋子裡一瞬間靜得落針可聞。
盛景安臉色倏變,怒道:“晏東凰,你乾什麼?這裡是國公府,不是長公主府,還輪不到你在這裡撒野!”
晏東凰眼神一冷,抬手朝他臉上抽去:“你也放肆!”
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巴掌重重落在盛景安臉上,打得他半邊臉頰都是麻的。
還沒等盛景安反應過來,晏東凰一手掐著他的脖子,把他往隔壁暖閣拖拽而去。
“長公主,你乾什麼?長公主!”沈筠臉色大變,顧不得自己臉頰紅腫生疼,急急忙忙追上去,“長公主,景哥是你的夫君啊,你要對他做什麼?長公主——”
砰!
晏東凰一腳把盛景安踹倒在地,拿過牆上的鞭子,狠狠往他身上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