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徒弟說明《愛の料理》最初理念——傳遞【愛】的美好(已完成√);
用事實來征服徒弟——展示一次《愛の料理》(未完成×)。
碧洋琪在心裡火速列了一個收徒清單,在清單的結尾找到了她現在應該做的事。
“看起來你還是不怎麼信我啊~”粉發的女人高傲地揚起了下巴,“那就讓我來為你做些美味佳肴,來驗證我們《愛の料理》的魔力吧!”
*
事情······
是怎麼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渡邊寺早看著在自己廚房裡麵大展拳腳的粉發女人,忽然開始懷疑起人生來了。
這個叫做碧洋琪的廚師小姐為什麼那麼執著於教她做菜,還說要當場演示一遍,從而堂而皇之地從正門走進了渡邊寺早她的廚房?
雖然對方經過了夜鬥設置下的墨水而沒有觸發警告,其實已經證明了碧洋琪並沒有心懷惡意,但女孩還是覺得有些茫然。
這才一天的功夫,她幾乎沒生過火的廚房已經接連開火了兩次。一次是獄寺先生的那碗麵,一次是碧洋琪說要證明給渡邊寺早看的料理。
女孩忍不住想到了昨晚那碗清湯麵的美味,喉間咕嘟一下,對於這位國際廚師的手藝多了幾分期待。
會比那碗麵還要好吃嗎?
如果真的那麼美味的話······女孩的眼睛閃亮了幾分,她也許真的可以和碧洋琪小姐請教一下,關於怎麼做飯這方麵······
以後做給獄寺先生吃,能夠迅速增長對方的好感度也說不定呢?
不都說“想要抓住一個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她的胃。”,昨天獄寺先生的那碗麵都能讓渡邊寺早那麼感動,那麼以後她做給對方的時候······
女孩聽著廚房裡叮叮咣咣的聲音,隻是從聲音上來判斷,就能猜測到碧洋琪小姐那毫不拖遝的利落動作。
再多考慮一下吧······
女孩咬住了下唇,懷裡的貓咪溫柔地叫了一聲,用舌頭舔了舔她的手。
“再等我兩分鐘,馬上就要出鍋了。”廚房內的女人抬眼看了一眼門口的未來徒弟,淡淡地說。
說完,她用力掂了一下,將平底鍋裡的東西翻了個麵。
就在這時,“叮鈴鈴~”的聲音從碧洋琪的口袋中傳來,她眉頭一蹙,在看清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時,表情更失去了幾分耐心。
“有什麼事?”
“我給過你地址了,按照地址來找我。”
“你在喊什麼?我在做飯給未來的徒弟,聽不清你說的東西。”
“開門?什麼開門?”
[嘟——嘟——嘟——]電話被毫不留情地掛斷了。
碧洋琪看著手裡被掛斷的通話,再想起剛才通話裡鬼吼鬼叫的聲音,對自己的弟弟越發的不滿——都那麼多年過去了,怎麼還那麼沉不住氣?
還有,隼人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情緒那麼激動?
是在為自己的姐姐終於找到傳人而開心嗎?
想到這裡,碧洋琪那雙和獄寺一模一樣的眼睛忽然多了些笑意。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就收回剛才的評價。和英明又帥氣的Reborn待久了以後,就算是弟弟也能稍微學會點可愛之處。
來自意大利的毒蠍正沉浸在對親弟弟兩極評價的轉換之間時,待在客廳裡的渡邊寺早卻忽然聽到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音,那響動好像是從樓下傳來。
剛剛還在舔毛的貓咪瞬間跳了起來,兩隻耳朵驚嚇地向後抿著嚇出了飛機耳,一雙眼睛警惕地查看四周——
“喵?!”
“是怎麼了?”女孩茫然地從窗戶向下張望,但什麼也沒看到。“是有人在放煙花嗎?還是裝修的新噪聲?”她是記得樓下有戶人家在裝修來著。
還沒等她想明白,門口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外麵敲門的人又重又急,就好像有十萬火急的事要通知、又或者是被一群黑手黨在追殺似的。
這動靜把女孩嚇了一跳。
“是誰?”渡邊寺早警惕地問道。她的另一隻手已經握住了手機,隨時準備撥打報警電話。而腳邊的小乖也一臉警醒地看著門口,腰背慢慢地拱起來。
“是我。獄寺隼人。”門口敲門聲漸小,取而代之的是道熟悉的聲音。
“獄寺先生???”渡邊寺早驚呆了。她猛地拉開了門,和外麵的男人對視了個正著。
獄寺隼人一副風塵仆仆的模樣,連氣息都是粗重而淩亂,仿佛剛剛跑了幾千米似的。
“你······沒事吧?”男人緊緊地盯著渡邊寺早,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我、、我能有什麼事?”女孩一臉懵逼。
“那你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人?”男人緊接著問。
“······哈?”
正當女孩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自己的上司到底在說什麼的時候,卻忽然聽到了那位廚師小姐慵懶的聲音。
“說自己的姐姐是奇怪的人?隼人,你這些年都是怎麼學的?”
接著,渡邊寺早就驚恐地看著麵前的男人神情一變,然後捂住胃部,一臉痛苦地倒了下去。
“獄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