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君,沒問題!”
這三個鬼子才把刺刀從魏和尚的胸口挪開,繼續盤問其他人。
魏和尚喘了口氣,加快腳步,想離開這個是非地。
一個長著兩撇小胡子的軍曹,攔住剛剛盤問魏和尚的三個日本兵。
“搜身沒有!”
三個日本兵麵麵相覷,把這事兒給忘了!
“抱歉,沒有!”
“八嘎!”
憤怒的軍曹連續扇了他們三巴掌,怒氣洶洶的圍住了魏和尚。
不由分說又搜了上去,還好魏和尚把槍給提前藏了起來,不然恐怕至少要被捅三個窟窿。
“你滴什麼的乾活?”
“報告太君,我是附近村裡的,來縣城買點東西。”
軍曹看著魏和尚頭上包著圍巾,一把拽了下來,一看竟然是個光頭,警覺起來,這不是華國軍隊標準的頭型嗎?
“八嘎,你滴為什麼光頭!是不是軍人?”
三個小鬼子立刻舉槍、拉栓上膛,瞄著魏和尚的腦袋。
魏和尚一低頭露出了頭頂的戒疤。
“太君,我是和尚。”
軍曹走上前,看著魏和尚如假包換的戒疤,恭恭敬敬的往後退了一步。
“喲西,和尚,大大滴好!翻譯!”
過了一會一個帶著圓圈眼鏡、腰上挎著王八盒子的矮胖子小跑過來。
“太君,有什麼吩咐?”
“他滴和尚,你滴解釋解釋,春上中佐的事情!”
“嗨!”
翻譯官在小鬼子麵前跟一條狗一樣,但是在華國人麵前把自己當成了皇上,趾高氣揚地跟魏和尚解釋起來。
平安縣城最高指揮官春上中佐的母親來華國看望他,結果得了怪病,又拉又吐,還發高燒說胡話。中西醫都看了,就是治不好。
春上小鬼子就想是不是自己屠村、殺人無惡不作,造孽太多,惹怒了神靈,把災禍降到了自己的母親身上。
所以,他想三日之後在縣城舉辦一個法會,給冤死的華國人超度,看看能不能治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