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板,最近過得可好啊?”
頭發稀疏,留著一撮胡子的嚴老板一看來人竟然是臭名昭著的便衣隊,趕忙喝退了家丁,迎了上去。
“哎呀,便衣隊的兄弟,有失遠迎啊!光臨寒舍,有何貴乾啊?”
馬仔沒有理會嚴老板,大大咧咧的闖到堂屋,坐在太師椅上,喝了一口剩茶。
“嚴老板,兄弟我來還能為了什麼?不過是最近八路搗亂得很,咱們兄弟到處奔波、維護一方平安,缺點軍糧。還請嚴老板慷慨解囊、共圖安定大計!”
嚴老板算是聽明白了,這不就是找了個借口打家劫舍嗎?
還說什麼安定大計?你們便衣隊就是最大的搗亂分子!
當然,這話他肯定不敢說出口。
“兄弟,這個月的份子錢我不是已經出了嗎?還比上個月多交了兩成。您就行行好,就給我們留條活路吧!”
“嚴老板,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好像我們不要你活命一樣?我可告訴你,要是沒有我們的保護,等八路打過來,你做的那些破事,夠殺你八百回!”
這話說的確實沒錯,這嚴老板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平時欺男霸女、逼良為娼的事兒沒少乾。
嚴老板擦了擦汗,稀疏的頭發都沾在光亮的頭頂上。
“兄弟,這次要多少?”
“不多,你的一半家產!”
嚴老板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看到便衣隊把盒子炮都拍在了桌子上,也就把到嗓子眼的話咽了回去。
“行!容我準備準備!”
“嚴老板,你可要算清楚,彆算漏了,那咱們可就都不好看了!”
不到半個小時,嚴老板準備了十根小黃魚,外加一千現大洋。
馬仔算了算,估摸著也差不多,也就準備饒了他,準備去下一家。
“行,嚴老板合作愉快!等有空再來拜訪!”
馬仔收攏隊伍,還沒出院子,就發現少了幾個。
“媽的,這幫小崽子是不是又偷奸耍滑去了?”
馬仔還沒整肅軍紀,幾支黑色的弩箭便劃破空氣,輕鬆的紮穿了周圍幾個便衣隊隊員的脖子。
一股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