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四季抓起木頭手槍學著自己看過的港匪片架勢,朝沈開元走去。
“不想死的都他媽給我老實點,這老頭是我的獵物,你們也敢打他的主意?”
路邊的樹影光線斑駁幽黯,加上林四季包裹嚴實,她的裝扮讓她手上的那把木頭手槍看起來更逼真。
兩個小年輕被她唬的站在原地不敢動。
“彆逼我開槍啊,這槍聲要是響起來誰都跑不了。”
說著將木頭手槍抵在沈開元的腦袋上:“起來,走!”
沈開元雙手舉過腦袋,被林四季槍口抵著腦袋,也不敢輕舉妄動:“我,我包裡沒東西,就一副象棋,你們饒了我吧。”
“彆廢話,趕緊走!”
林四季抵在沈開元腦袋的槍支力道重些,沈開元隻覺得頭皮發麻背脊發涼,趕忙快步往前走。
走出一道路的距離,看那兩個小夥子沒跟來,林四季又加快步子,到轉角的位置,她把木頭手槍收起來,拽著沈開元拚命往前跑。
沈開元完全在狀況之外,但也隻能跟著她跑。
林四季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才停下來,整個人癱坐在地上一動也不想動。
沈開元看她手槍還拿在手上,更不敢動。
林四季扯下頭巾喘口氣,看沈開元蹲在她邊上瑟瑟發抖。
“爸,你沒事吧。”
“不不不,你是我爸,你是我爺,你饒我…”
沈開元不經意瞥見的是林四季那張令他頭疼的臉。
“是你?!”
林四季回頭往後方看一眼:“爸,此地不宜久留,你先回去,有事到家再說。”
沈開元還驚魂未定,林四季已經跑開。
她先回去把垃圾都倒了,再將掃地的工具送回站點,簽到下班才回家。
遠遠看見沈開元站在大院門口等他,這個老頭固執,脾氣又不好,估計逮著她又是一頓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