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郝約吃飯,孟隨洲把地點定在那家閩菜館,臨走時又打包了一份。
“給宴薇的嗎,我記得她不喜歡酸甜口的啊?”林郝八卦地說,“不過確實好吃。”
孟隨洲沒回答,旁邊的人繼續聒噪,“倒是南知喜歡這口味。”
林郝說著,心裡想著可以約沈南知一起來,她吃東西一動一動的,像隻鬆鼠,話不多但讓人很舒服。
其實他不太懂孟隨洲,沈南知那麼一個宜室宜家的人,他居然會不喜歡。
“你倒是關心。”孟隨洲看破卻不說破,“什麼有的沒的,我跟她什麼都沒有。”
聞言,林郝有幾分明了,麵上輕快不少,一轉頭,就看到剛剛被討論的人。
“南知?”他確認,又看到她旁邊的人,“她跟孟珵在這吃飯嗎?”
沈南知也看見了他們,頓了一下,走了過來。
今天跟孟珵撞上也屬意外,他被學校邀請來做演講,她正好是旁聽,結束後,兩人就約著吃了飯。
聊天中她才知道,他就是宴會上找的那個雕塑家,因為他用的英文名,她跟孟母都以為是外國人。
兩人聊著,沈南知壓根忘了回孟隨洲信息的事情。
“不明顯嗎,不吃飯難道來約會?”孟隨洲似笑非笑地說。
沈南知愣了一下,兩人要結婚是不爭的事實,他這麼說,絲毫不給她麵子。
更何況還是當著孟珵的麵,她臉上火辣辣的。
“孟隨洲你沒病吧,我們吃個飯怎麼了,你以前跟那些女的吃飯我說什麼了嗎?”沈南知火氣藏不住。
“我說什麼了嗎?”孟隨洲沉聲說。
沈南知覺得跟他說不通,又不想讓孟珵繼續觀看這場尷尬,說道:“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