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才打開,孟隨洲側身彎腰過來關上,他整個人以一種壓倒的姿勢傾在她身上,“肚子不痛了,吹什麼冷風?”
說話時,孟隨洲也沒直起腰,沈南知整個人緊貼靠椅背,緊張又羞澀,“你說話就說話,彆壓我。”
孟隨洲看她一眼,覺得還是素顏更順眼一些,直起身解釋道:“車窗按鈕壞了。”
沈南知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心裡又酸又澀的。
他就是這樣,在可以的地方把你照顧得一絲不苟,惹人遐想,可你一旦深入,又會告訴你想多了。
孟隨洲半道又接了宴薇一個電話,直接把車調轉方向。
“我不去。”沈南知道。
孟隨洲開車上了橋梁路段,回道:“沒辦法停。”
沈南知氣得差點暴走,一路到了地方,是個專供拍攝的彆墅,宴薇從彆墅出來,手裡拿著文件指了個地方給孟隨洲看。
孟隨洲眯了眯眸子,笑了:“他倒是敢。”
沈南知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們後麵,兩人頭時不時湊在一起討論。
宴薇穿著高跟鞋,瓷磚地麵滑,她崴了一下,孟隨洲扶住她的腰,“小心點。”
“一會怎麼辦?”宴薇怕不穩,輕拉住孟隨洲的衣袖。
“先進去談談。”他說,任由她拉著,沒說什麼。
沈南知氣悶又憋屈,她停住腳步:“孟隨洲,我要去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