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隊穿著製服的航站樓特警護衛隊,領著幾名便衣警察過來,圍住了蘇曼。

“不好意思女士,有人舉報你涉嫌盜竊,麻煩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蘇曼說“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怎麼可能......我能問一問,是誰報的警嗎?”

“是我!”

沈卿趾高氣昂地走了過來。

“嬸嬸?!”蘇曼不敢置信。

喬時晏看事態不對,撥開了排隊的人群,擠了過來,嘗試幫蘇曼和警方交涉“我是這位女士的律師。”

因為沈卿拿出了蘇曼盜竊的“證據”,證據確鑿,警方那邊有逮捕令,所以即便喬時晏在,蘇曼也不得不跟警方走一趟。

而且很可能,如果蘇曼不證明自己無罪,就會被拘留。

喬時晏交涉無果,控訴道“沈總,事情非要做到這個地步嗎?蘇曼可是你的侄女。”

沈卿轉過身,不屑地上下打量喬時晏,蘇曼的律師?你不會是蘇曼的同夥吧?要不,跟我們一起,警局走一趟?”

喬時晏被堵得語塞。

蘇曼對喬時晏悄聲說“我跟他們走,你不用卷進來,你在外麵,還能幫我想想辦法。”

現在,喬時晏是她最後的希望了。

喬時晏艱難地點頭答應,看著她被帶走,憤怒,又無能為力。

聽蘇曼說沈卿可惡是一碼事,等真正親眼見到沈卿這幅嘴臉,又是另一碼事。

蘇曼的事,他幫定了。

喬時晏打算立刻就去找蕭北聲。

蕭北聲的身份地位,在海城能橫著走,舞蹈比賽的時間迫在眉睫,找他,是最快的方法。

出了機場,喬時晏給蕭北聲打了個電話,卻是高勳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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