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謝一城沒想到的,攔了自己這麼久的路,就這麼跑了!
看著母豹在林間穿行逐漸跑遠,謝一城手裡麵槍也緩緩放下,這個距離再加上林間樹木擋住,他現在極小可能打的中。
豹子跟野豬不一樣,一頭豹子瞧著100斤都沒有又細又長,野豬幾百斤跟墩子一樣,體積相差太多,
謝一城也鬆了口氣,跑了就算了,入春打公不打母他始終記著。
隻要是彆讓自己有危險,山裡麵這些母的東西,他多會守規矩。
“大哥,那母豹跑了!”
謝一城說完突然感覺不對勁,謝家康後背連續顫了幾下。
轉過來頭這麼一看,謝一城手中槍瞬間抬起,回過頭來跟謝家康並排站。
不知道啥時候,謝家康近處不知道啥時候出現兩隻花豹,一左一右兩隻花豹正在林間悄摸穿行,急速靠近著謝家康。
“大哥!”
謝一城怒喝一聲,抬槍就要打。
“三兒!你看後麵!”
“看不了,母豹走了,你一個人打不了兩頭豹,林子太密槍難打。”
謝一城拿著大八粒連續扣動扳機,著急沒打中不說,豹子距離自己反而越發靠近。
再看謝家康,開了一槍後直接將槍丟下,將帶著的砍刀拿出來,眼睛死盯住右邊那隻豹子。
“來吧!艸你姥姥的!老子慫了是你孫子!”
謝家康怒吼著,握緊砍刀“三兒!一人一隻,你先撐著,我宰了右邊這畜生再來幫你!
“彆拿你那槍了,長槍在密林子裡麵不成!拿砍刀!跟它拚了!”
此時花豹已經撲到麵前幾米處,謝一城都能看到那張開的血盆大口中,舌頭帶著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倒刺。
要是被這玩意舔上一口,命都能掉下去半條!
謝一城可記得屯子裡直接跟自己說的山裡人被其他東西舔上一口沒了半張臉的事。
想著謝一城丟掉大八粒摸到腰間,將砍刀拿在左手間防備著,看著花豹撲上前,抬起從腰間拿起東西的右手。
“啪啪啪!”
已經奔上前的花豹瞬間腦袋連開數朵花,在山林積雪間綻放,還沒來得及哀嚎,已經跌落積雪中,不斷抽動著。
紅的白的夾雜著流出來,淌了一地。
隨後謝一城轉頭,衝著已經到撲倒謝家康身前的花豹連開數槍。
全神貫注下的謝家康隻感覺自己耳邊突然有什麼熱乎乎東西穿過,撲上前的花豹跌落在地,慘叫著在雪地裡掙紮著,和倒頭就睡的另外一頭花豹形成鮮明對比。
謝一城提著刀走上前, 看著不斷掙紮的花豹身上幾個彈孔“可惜,我著急了角度不對,全打身上了,這豹皮浪費了。”
說著抬手一刀直接砍在花豹脖頸間,為了以防出意外沒死透,謝一城多砍了幾刀,直到慘叫聲消失豹斷了氣。
謝家康愣在原地,手中砍刀還在舉著,看著謝一城手上動作,整個人一時間呆住。
“大哥,進山遇到危險不用槍用啥刀,這地方要是跟你上次那樣出點事,失血指定人沒了,有槍還是用槍。
“山裡麵還有用槍解決不了的事?長槍解決不了那就用短槍,這麼近的距離擼子指定好使。”
將大眼擼子拿起,將帶著的子彈一顆一顆裝填好,看著直勾勾盯著自己發呆的謝家康謝一城吆喝道“大哥!”
“啊?”
“收拾東西回屯咯!再不回去要在山上過夜了。”
謝家康回過神,看著地上兩隻已經沒氣的花豹,心中震驚不已,手裡麵握著的砍刀有些拿不住“三兒,你這……”
“咋了?近距離不能用短槍嗎?”
將大眼擼子裝好,又將大八粒撿起來裝填好“回屯子找老槍叔學學開槍,我這長槍確實好,可是在這密林子裡長槍槍法不行。
“上次打野豬也就是野豬大個跑得慢,能被我打中,碰到這種沒那麼大的東西在密林子裡,真不好打,可要問問老槍叔這之前進林子是怎麼打的。
“大哥,這距離短槍真好使,回頭你問大爺要把擼子試試。”
謝家康點頭,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隨後想想還是先不說了,走上前查看兩隻花豹死透後,連帶著青羊一起綁好自己扛。
謝一城在身後幫他拿著槍械,胸前背後各掛一個背簍,身上也沒少負重,趁著天亮抓緊時間往回走著。
可能是因為槍聲的原因,即使身上散發著血腥味,周圍也沒見著有啥東西再上前。
就是走出那片林子時,謝一城發現剛剛跑走的那隻母豹,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遠處高點。
此時它的身邊,正有一隻公豹跟它“打情罵俏”,進行著大自然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