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冬哥!”
“彆說了,我一個人看跟你一個人看不一樣,你以前又沒有這樣過,哪能跟我比。”
謝躍冬往前走幾步,隨手將兩頭狼給丟到一旁樹邊“我這褲子也沒法走開,跑也跑不起來,還不如就在這等著。
“你跟一城去,有他在指定沒事。”
看著黃學全還想說啥,謝一城出聲製止“行了,聽躍冬哥的,你一個人在這守著,這香獐子還不如不要。
“就這麼的,你跟我走,躍冬哥一個人在這等著。”
謝一城看向謝躍冬“我這大八粒也給你留著,要是那三頭畜生真來了,一個人一把槍夠用。”
“不用,三頭畜生再回頭,我乾不死它們!
“咱是有家夥事的!剛剛也就是被從背後偷著,不然我開槍,一槍一個。”
謝一城點頭,知道謝躍冬是讓他放心,看了看周圍林地,視野比剛剛開闊不少,於是點頭“那成,你在這等一陣,我們要是往前走,瞧不見香獐子就回,主要還是回咱們那先。
“學全,東西放這讓躍冬哥看著,你跟我走。”
“唉!”
沒有猶豫,將狼直接丟在謝躍冬身邊,黃學全拿著槍跟著謝一城身後走著。
“最好打著再回來!我不想吃這玩意肉,不好吃,我想吃香獐子肉!”
“成!肯定給你打著,帶回去給你補補家夥事,彆不能用了!”
“滾犢子!”
看著謝一城跟黃學全走遠,謝躍冬扯開褲子低頭瞅了瞅,伸手撥弄一番才緩緩鬆了口氣。
還有感覺,沒壞,能用。
要是真壞了,他媽的今後天天進山,給山上那些狗曰的張三兒全突突了。
自己才一個娃,他還想多幾個娃,到時候一起進山打東西抓魚采野果呢。
給褲腰帶係好,謝躍冬來回跑,用力跳著。
站著不動,褲襠越來越涼,這樣過一會,真彆給凍壞了,趕緊動彈動彈。
這邊謝一城帶著黃學全,倆人沿著雪坑和滴落的血跡向前走著。
不知道是因為天氣原因還是傷勢較輕,血跡越來越淡,間隔距離越來越遠。
路上甚至除了雪跡,滴落的血液已經徹底消失。
“一城,你說這能找著香獐子嗎?咱們都走了有一陣了,一直都是這樣。
“現在這地上血也瞧不著了,要不回去,躍冬哥那邊彆出事。”
“在山裡麵彆說這些話,不吉利,還邪性。”
謝一城沒回頭,在前麵帶著頭“你剛剛沒聽見?躍冬哥就那麼一句話,就引出來幾頭狼,要不是弄巧成拙他趴下,當時還真不好處理這幾頭畜生。
“山裡麵很多禁忌,有機會回家你跟老刀叔仔細問問,不隻是咱們東北的山,他在陝北的時候,那裡的山也有很多這樣的說法。”
“哦,知道了。”
黃學全老老實實答應著,自打謝一城打著野豬進城賣了後他對謝一城的看法就變了。
等到抓了幾百斤魚回屯子,就啥也不說了,謝一城說啥就是啥。
反正跟著謝一城有肉吃,他是太明白了!
這邊還在走著,突然看到謝一城手向他虛向下擺動,黃學全馬上矮身下來。
順著謝一城目光看去,隻見三四十米處,一頭鹿在林邊扭身舔舐著自己後腿。
不對!
那不是鹿!
那是香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