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劉領導看不到他要對我以及我的家人,發動襲擊?”
聽到李青的反問,
劉明洋毫不在意,甚至眉宇間閃過一抹不屑與之交談的表情。
陳貴則是恨聲道:
“那你就能殺人了嗎?!”
“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李青輕笑一聲,
要談拳頭的時候,你卻開始講道理了。
“王法?你陳家有王法嗎,陳友賓死有餘辜!”
就在這時,
突然一個高亢的青年聲音,從後麵傳來!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
眾人皆是一愣,隨即紛紛回頭看去。
隻見第六排的一個青年,站起身子正朝這邊走來。
“朱明輝,你乾什麼?”
見自己這個發小站起來,柳紫煙頓時一愣,隨即低聲說道:
“你瘋了嗎?!”
朱明輝,跟柳紫煙是一個大院的孩子,小時候都是李青的玩伴。
隻不過在李家覆滅後,朱家變得無比低調,哪怕朱明輝這樣的紈絝子弟,都變得極為低調。
朱明輝不屑的看了柳紫煙一眼,
隨後大步流星往前走去,手裡還拿
著一份檔案袋。
見狀,
陳貴臉色微變,
朱家雖然在京都算不上一線,但朱明輝在體製內還有很多關係人脈的。
不過,他怎麼會突然站在李青這邊呢?
兩人貌似沒什麼關係吧?
隻有三大家的人,目光悠悠。
司馬圖名這次壽宴,目的就是要摸摸底,看看李青在京都到底還有多少同謀,
這不,已經有一個出現了。
“王法,陳貴你還好意思說王法呢?”
朱明輝冷笑一聲,來到幾人麵前後,從檔案袋裡拿出一疊文件和照片,直接撒在了劉明洋幾人麵前。
“都好好看看吧,你們陳家的陳友賓,在外麵都做了什麼好事。”
朱明輝沉聲道:
“陳友賓在這十年內,手上沾了不下十條人命,走私,開設賭場,並且在金三角往邊境走私白粉...”
“陳貴,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不少人撿起地上的照片和資料,
包括劉明洋也親自看了一眼,隨即他臉色一沉,多少有點被打臉的感覺。
不過劉明洋並沒有去質疑,
畢竟敢在這裡公開,內容絕對真實。
不過,劉明洋不理解的是,既然都掌握證據了,為什麼不走法律呢?
這一點,
司馬圖名和其餘兩家內心非常清楚,李青這是在殺人立威,他是要在京都立出一個凶名!
通過法律去辦掉陳友賓,在京都傳不出什麼,甚至不會掀起一丁點的浪花。
但殺人,那就不一樣了,而且還是明著殺!
所以,正好借著如此隆重的壽宴,在大半個京都勢力麵前當場殺人,
這就是最好的立威手段!
司馬圖名目光深邃了些許,
本想著借此機會敲打李青,做一個摸底,沒想到被對方將了一軍。
不過,司馬圖名依舊淡定自若,
反正眼下發生的事情,跟自己半毛錢關係沒有。
“可就算這樣,那你也不該殺,這事要交給有關部門。”
劉明洋沉聲道,這位皇親國戚級彆的大員,說話的氣勢壓迫感極強,
似乎一句話就要將朱明輝打回去。
王勉冷笑開口:
“那如果說,陳友賓要刺殺一位戰營總教官呢?”
“包括張家也有這個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