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丘陵冷笑一聲:
“殺人?他再敢動手試試,彆的不說,劉領導在這,哪怕你是什麼戰營教官,也不能目無法律。”
“往輕了說撤職,往大了說,你真以為隻有你敢動手?”
吳丘陵並不是說大話,
即便李青擺明了戰營教官的身份,
但在座的各位,哪一個不是經濟巨頭,家族人脈大到可怕,彆說一個總教官,就算是戰營總長來了也得賣三分薄麵!
劉明洋深深地望了一眼李青一眼:
“這是圖名先生的宴會,李教官彆自誤。”
“我去你媽的!”
弗雷德受不了了,指著幾人鼻子就開始大罵起來:
“一個個的,蹬鼻子上臉,你們
兜裡有幾個子兒?就這麼牛逼?!”
看著這幫人一個個拿錢拿資本說事,
弗雷德是最受不了的!
比資本,他最不服!
見劉明洋被罵,
他身後的青年眼眸不僅變得更深邃起來,
仔細打量了弗雷德幾眼後,隨後又看向奇洛。
緊接著,
青年似乎終於想起了什麼,臉色猛然一變!
“你...”
劉明洋氣的臉色漲紅,剛要說什麼,卻被身後青年攔住。
青年在劉明洋旁邊耳語了幾句。
隻見劉明洋臉色微變,目光中帶有疑惑。
青年神情有些焦急,又耳語了幾句,這下劉明洋才眉頭緊皺,目光驚懼。
“咳咳...”
劉明洋緩緩站起了身子,看向司馬圖名說道:
“圖名先生,我剛才接到消息,燕山那邊有個重要會議,我需要出席接待,
所以現在要提前離開了。”
司馬圖名眼眸微眯,
他豈能看不出來劉明洋剛才的神色變化,那青年肯定說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不然不會著急現在離開。
但劉明洋都這麼說了,
司馬圖名也不好說彆的去挽留,隻能起身說道:
“既然劉領導有公務,那我就不挽留了。”
“夜華,去送送劉老。”
劉明洋擺了把手,頭也不回的說道:
“不用了,你們繼續。”
很快,
劉明洋就離開了宴會大廳,
隻留的眾人麵麵相覷。
“這麼回事,那青年應該是劉老的保鏢吧,到底說了什麼,能讓劉老起身離開?”
一名大佬皺眉低聲說道。
鄭九安冷哼一聲:
“八成劉明洋不想摻和咱們世家爭鬥,他雖然退下來,但身份依舊敏感。”
說完,
鄭九安看向剛才罵人的弗雷德:
“外國佬,你剛才說什麼,是不是想死了?”
弗雷德年紀輕輕,又是外國人,眾人根本不放在眼裡。
三大家亦是如此,
隻有司馬戰深深看了一眼弗雷德,尤其是他身邊的奇洛。
離開莊園後,
坐在車上的劉明洋依舊眉頭緊皺,沉聲問道:
“你現在可以細說了吧,那個外國人,來頭不簡單?”
叫做陸丙宜的青年保鏢說道:
“嗯,劉老,這場宴會鬨不好會出大事,您在這太不安全了。”
“我剛開始就看那個殺陳友賓的外國人眼熟,但一時沒能想起來,
直到剛才,我才記起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