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沒想到羅銳這麼能打,眨眼間,直接撂倒兩人。
謝東從地上爬起來,一手捂住胸口。
他嘴裡罵罵咧咧,還想上前,但唐文哲立即把他拉住。
“彆打了,都是朋友,怎麼搞的這麼幼稚?”
說完,他又看向羅銳:“你把手鬆開!”
“你以為你誰啊?”
誰知,羅銳根本不買他的賬,而且那雙駭人的眼神,讓唐文哲立即閉嘴。
袁石感覺像是一把老虎鉗,夾住了自己的下巴,口水從嘴角溢出,嘴裡嗚嗚的叫著。
太丟臉了,而且真的很痛。
他趕緊舉起兩隻手,意思是投降。
見狀,羅銳這才鬆開手。
袁石疼的齜牙咧嘴,趕緊背過身,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雖然他眼裡含有敵意,但卻不敢再上前了。
唐文哲:“好了,沒事了,時間不早了,咱們出發吧。”
袁石和謝東吃了癟,上車之前,還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羅銳。
三台車向鹿鳴山的方向駛去,因為提前了時間,所以他們打算走國道。
如此一來,可以經過一片竹海,不過初冬季節,竹葉都掉光了,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
唐文哲的車裡就他一個人,開在最前麵。
她的女朋友上了房車,這會正和其他三人聊著天。
謝東一邊開車,一邊抱怨:“這個羅銳什麼東西,莫晚秋怎麼會看上他?”
袁石坐在後麵,潘小小拿了一個冰袋,幫他貼在臉上。
“這個仇,咱們一定要還回去,查查這小子家裡到底是乾什麼的?”
謝東:“家裡不就是開小餐館的嗎?”
潘小小:“好像沒那麼簡單,我昨天晚上問過莫晚秋,她一直不講。這羅銳家裡應該有點小錢。”
說完後,她突然想起什麼:“文哲好像說,昨天晚上聽見什麼海江分局……難道他在幫警察辦事?”
“警察?”
在一旁玩著手指的範珍笑了一聲:“那好辦,我這就打電話給我舅舅,雖然他現在停職,但搞一個警察,分分鐘鐘的事!”
說著,她就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其他三人都知道範珍的舅舅,以前是海江分局的刑警大隊長,因為作風問題,停了職,不過這事兒,大家都知道,他遲早會再次啟用的。
大家都是一條路上的人,很多事情都是做給外人看的。
範珍臉有得意,家裡雖然沒多少錢,但關係還是很深的。
沒一會兒,電話接通。
範珍把事情一講,誰知電話對麵勃然大怒,就連旁邊坐著的幾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羅銳?伱們最好是彆招惹他!”
“啊?舅舅,他……”
“他什麼他?你以為他隻是一個學生?他娘的現在是海江分局的刑事組長!想搞你們是分分鐘鐘的事情,彆給我說,你那群狐朋狗友家裡有錢,能耐很大,反正你給我離他遠點!”
說完,對麵氣呼呼的掛了電話。
範珍把手機放下來,其他三個人默然無語。
良久,袁石嘴裡罵了一句:“他這麼牛叉?不管了,我睡覺去了!到地方了叫我!”
這就是遇見硬茬子,選擇了逃避。
搞不定羅銳,隻能假裝自己剛才說的話,都是屁話。
潘小小把手裡的冰袋一扔,也小聲道:“我也去睡一會兒。”
房車後麵有一張床,潘小小進去後,把門給關上了。
謝東和範珍對視了一眼,然後不約而同的看向前麵的三菱越野車。
唐文哲開車的技術不錯,不緊不慢的。
羅銳的馬自達跟在最後麵,他有些犯迷糊,怎麼感覺前方的房車一搖一晃的,時間隻持續了幾分鐘,然後又開始平穩的行駛?
這謝東的技術蠻不錯,國道上很多都是上坡路段,他都能開上去。
……
天色漸漸黑下來,期間,他們經過許多村莊和鄉鎮,已經遠離城市的宣泄。
到達竹海時,已經離鹿鳴山不遠了。
大家停下車,在竹海裡漫步了一會兒。
莫晚秋因為羅銳和其他起了爭執,一路上都很自責,但見到光禿禿的竹海,她高興了起來。
地上泛黃的竹葉,厚厚一層,一腳踩進去,軟綿綿的。
謝東和範珍是攝影愛好者,兩人不斷地拍照。
袁石在一旁悶悶不樂的抽煙,但被羅銳喝斥住了。
這地方要是燃起來,引發森林大火,想要撲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唐文哲把潘小小摟在懷裡,學那《冬日戀情》,就差點給他們來一場雪了。
莫晚秋在一旁讚歎道:“真是男才女貌啊!”
羅銳卻撇撇嘴,他剛才在袁石身上,聞見了潘小小的香水味。
這唐文哲要不是傻子,那就是寧願當牛頭男。
幾個人玩夠了,準備上車時,突然看見前方的斜坡開上來了一輛麵包車。
因為坡度很大,麵包車開的很慢。????駕駛席裡坐著兩個中年人,各自抽著煙。
見到羅銳他們站在路邊,副駕駛室裡的男人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