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見他還不出來:“怎麼不出來?衣服哪裡有問題?”
岑默搖了下頭。
“那就快點吧,爭取今天就把照片弄出來,”沈意嚴肅認真的樣子讓岑默不敢耽誤他的時間,生怕對他的工作造成影響。
認命的放下簾子,低著頭走了出來。
沈意得了機會繼續欣賞,蛋糕裙前麵隻到膝蓋,兩條筆直勻稱的小腿十分光滑,一根毛都沒有。
這麼短的時間內肯定不是現刮的,他還挺精致的。
拍了下桌子:“過來,背對著我。”
岑默深吸了口氣,走過來的這幾步,人從奶白色變成了櫻花粉,雙手撐在桌子上背對著沈意站好,這件衣服的後背設計和前麵是一樣的。
他低著頭,嶙峋的脊椎骨就格外明顯,充斥著脆弱讓壞心眼的人想好好欺負欺負。
沈意逐漸升溫的視線在岑默的後背上梭巡著,好似蝴蝶要振翅般的肩胛骨,誇張到他一手可握的細腰,以及大篷的紗層層疊疊遮住圓潤的臀部一直垂到地上。
最後視線停在細細密密的發尾處,整整齊齊的黑色發尾壓著白皙的脖頸,讓他的喉結無聲滾動了下。
岑默等了半天不見他有動作,忍著羞澀:“怎麼了?”
沈意這才回神:“沒事。”
打開那個小盒子,裡麵是一顆顆飽滿圓潤的珍珠,岑默瞥眼看去,就見沈意修長的手指,兩根並攏夾起一顆珍珠。
他不知道這些珍珠要到哪裡去,但肯定是要到他身上去,撐著桌子的手握的更緊,青細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膚下十分明顯。
沈意在珍珠上塗了點膠,看向岑默的脖頸,抬手把珍珠按上脖子最明顯的那塊骨頭上。
珍珠很小,在他的指腹中心,以至於指腹其它的地方就直接碰到了岑默的皮膚,滑膩的像是小時候吃的果凍,蛋糕上的奶油。
仿佛他的手指泡在了一杯溫熱的牛奶裡。
眼看著岑默抖了下,緊接著渾身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種柔弱的姿態讓一向就喜歡乖巧溫順的沈意,有點心猿意馬。
覺得自己的指尖有些燙的慌。
又拿起了第二顆珍珠,岑默已經變成了胭脂紅,甚至身上的裙子都被他弄的好像變成了淺粉色。
珍珠一顆接著一顆,有著錯落距離的出現在岑默的脊椎骨上。
讓他整個人好似在發著光,又充滿貴氣。
一眨眼的功夫,沈意拿了最後一顆,視線低垂,後腰那裡衣服是向下凹的,甚至露出了一點屁股,他瞧著那邊上有一塊紅色胎記,但隻露出了一點點。
心裡雖然好奇,不過他不著急,等到下一身衣服他就有機會看到。
把最後一顆珍珠按到胎記上,就感覺岑默渾身都僵硬了,他又故意加重按珍珠的力氣,看著岑默紅到滴血的耳朵,不懷好意的笑了下。
真是個好忽悠的笨蛋。
他突然懷疑,他是不是被白陳秋忽悠到手的。
把手拿開的時候,指尖有意的在岑默的皮膚上劃了下,對方又是一個激靈。
像是沒有過任何經驗一樣,一點點撩撥都會有反應。
難道這倆人沒?
沈意搖了下頭,他才不信。
下麵開始重頭戲了。
沈意:“趴到桌子上。”
岑默終於忍不住的回頭,沈意看到他的樣子怔了下,那雙總是和他好像有深仇大恨的眸子,又像那晚一樣變得水蒙蒙的。
帶著點憤怒還有些委屈:“還要做什麼?”
一點點把下嘴唇咬下去。
就連鼻尖那枚小痣都明顯了些。
那一刻,沈意差點想收手做個好人了,不過他忍住了,好人什麼時候都能做,對誰做都行,但絕對不是對一個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的人做!
“工作。”
他拿起油彩盤:“趴下後你的背部肌肉和線條會拉伸,這樣才能畫出一幅好的作品。”
他輕笑了聲,眉梢一挑,上前一步,腳落在岑默的雙腳中間:“你在想什麼?”
岑默又把下嘴唇咬了下去,近在咫尺的沈意,他的呼吸甚至在強勢的拂過他,把他吞沒。
岑默哪受得了這個,連忙把頭轉了回去:“我什麼都沒想!”
故意讓聲音帶著怒氣:“工作吧。”
桌子有些矮,他想要趴上去隻能把腳分開一些,矮了下來後,動作僵硬的一點點趴了下去。
身上的衣服很薄,很少,幾乎是直接趴在硬木板的桌子上。
有點涼。
沈意看著眼前的這幅景色,喉結再次無聲滾動了下,突然間恍然大悟,這不就是從背後……
腦子裡一下子冒出了些東西。
他甩了下頭把那些東西甩出去,手指伸進油彩盤裡沾了些顏料,看了眼岑默後,手指按到了他削瘦的肩胛骨上。
岑默閉上眼睛,他的腦袋已經停止運轉了。
顏料在沈意的手指下推開,逐漸減少,留在了岑默的皮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