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池時,轉頭:“嘔——”
方池抹了把臉:“操!我救你,你還惡心我!找乾吧你!”
他這邊罵完,乾嘔了幾嗓子的葛戈搖搖晃晃的向後退,直接摔了一個屁股蹲,四仰八叉倒在了地上。
他這才覺得不對勁,過去揪著衣領把人拎著坐了起來:“你怎麼了?”
葛戈臉色酡紅,眼神渙散,臉上帶著神秘的笑:“隊長,兩個隊長,給我一個,我想rua獅子頭……”
方池想揪掉他的頭,說什麼瘋話,眼睛一瞪:“臥槽!你不會喝醉了吧!”
葛戈嘿嘿笑著,憨氣十足。
“我醉了啊?我不知道啊,嘿嘿~”他坐不穩,左右搖擺的晃著,腦袋直往方池懷裡紮,“嗯~隊長~隊長給我摸摸~”
說著就上手向方池的腹部摸去。
“哇哦~腹肌的手感真好啊。”
方池瞧著他在自己防禦衣上劃拉的手——就無語。
就一杯酒,還不是滿杯。
把人從地上拎起,對方腿軟的和麵條似的,站都站不起來,他沒辦法隻好把人扛到肩膀上。
葛戈的腦袋就垂在他後腰那裡,頭發直接掃到了地上。
“你要敢吐我身上,我就扒了你的皮。”
他扛著人離開沒多久,凱瑟琳找到這裡,看著鮫人的半截屍體,抬手摸上脖頸上的項圈,臉上是兔死狐悲的哀傷,收起控製器,匆匆離開了這裡。
方池就聽葛戈又嘿嘿笑了聲,嘀咕著:“好圓啊?這是什麼啊?”
下一秒,他的屁股就被抓了兩把,停下腳步,深吸口氣才忍住沒把人丟掉,醉酒都不忘占他便宜,真特麼敬業!
把人調了個方向,這次葛戈的腦袋垂到了他前腰那裡。
過了會兒後開始哼唧:“頭疼,好暈啊,放我下來,我頭好暈……”手腳並用的開始撲騰起來。
方池沒辦法又把人從肩膀上放下,背到背上,攏著葛戈的兩條腿,對方的腦袋搭到他的肩膀上。
這次終於老實了,隻是還不停哼唧:“我要rua獅子,我要rua獅子……大獅子好威風……大獅子不可以、不可以死……”
沒了動靜,方池氣的在他腿上掐了把,真不愧是城主親戚,連酒量都一樣,上輩子他和謝歲安喝過一次酒,隻一小盅。
喝的倒是和葛戈一樣痛快,一口悶,臉不紅不白的還能和他說話,下一秒直挺挺砸到桌子上,砸碎了碟子紮破額頭,出了不少血,後來還搞出一個他暗算城主的風言風語。
那也不能說明謝歲安的酒品更好,他倆那時候喝的是接近六十度的燒刀子,酒一進嘴,舌麵都疼。
謝歲安直接醉死,都沒給他耍酒瘋的機會。
這麼一想,謝歲安真對他挺好的,隻是,這輩子他們不是一路人了。
曹嚴華倆人也剛回來,正好和他倆撞上,看他倆這一身血,頓時緊張起來。
“隊長怎麼了?”
“沒事,他喝醉吐血了。”
曹嚴華倆人大眼瞪小眼,槽點太多,一時不知道從哪下嘴。
方池進到房間把人扔到床上,對方“誒呦”了聲,他轉身就要走。
淩佳打開曹嚴華阻攔的手,小心翼翼的把門推開一條縫,看著床上的人:“隊長,你就把他那麼放著啊?”
方池鐵青著臉:“不然呢?”
“至少給他把衣服脫了吧,多味啊。”
方池的拳頭捏的嘎嘣響又向門口邁了一步,嚇的淩佳兩人一齊後退,他“嘭”一聲把門甩上。
氣衝衝回到床邊就開始脫葛戈衣服,沒等脫下一件,一句軟綿綿的:“隊長,你為什麼脫我衣服?”冒了出來。
方池:……
瞧著他,這是清醒了?
下一秒葛戈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是要做澀澀的事情嗎?可是我還沒有洗澡澡~擦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