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折不給對方打斷的機會,一口氣說完“這樣的行為是不對的,弟弟以後老了很容易得病。”
閆觀滄臉一黑指著腿邊的金毛,“是它自己非要吃。”
說著拿手扒拉了下他弟弟的狗頭,“你說句話。”
蘇折:……
金毛:……
你猜它為什麼不說話。
金毛眼巴巴的看著蘇折,就算他哥扒拉他也不出聲。
也不愧是兄弟,嘴和他哥一樣硬。
蘇折看了眼一臉單純無辜的金毛,看不出來是共犯的樣子,對著閆觀滄道:“先生下次不要再這樣了!”
許久沒被人說教過,讓閆觀滄有些不爽,“你在教我做事?”
蘇折:)
我在教你做人。
但到底喂狗吃糖不太好,金毛不吱一聲,閆觀滄百口莫辯,氣的直咬牙。
媽的,綠茶狗。
隨後心中暗下決定,一定要找機會把蘇折給開了。
小插曲過去後,蘇折將新買的風箏從包裝袋裡拿出,是一條紅彤彤的碩大的金魚,隨後把風箏的控製器放到閆觀滄手中。
“先生,咱們一起放風箏吧。”
閆觀滄黑著臉,顯然還在記恨著剛才的事,“不放。”
蘇折上前輕聲安撫道:“放吧,風箏我買的是最大的,那邊還有比賽誰放的風箏最高呢。”
“嗯…我覺得先生要是放的話,那最高的風箏肯定的是先生的。”
輕飄飄的夾子音響在耳邊,用語幾乎是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打了一巴掌再給個甜棗。
閆觀滄被說的有些動心,但礙於麵子還是沒動。
蘇折繼續閉著眼睛拍馬屁,畢竟社會生活這方麵他滿分,“要是先生不放,他們就算到晚上也分不出第一。”
說完這話,蘇折都感覺陣陣心虛。
笑死,根本放不過大爺。
閆觀滄聽後這才拿著控製器起身,兩人找了個較為空曠的地方。
蘇折將風箏舉過頭頂,對著閆觀滄喊道:“先生,你和弟弟往前跑,我在後麵跑,風箏迎風了就會飛起來了。”
果不其然,兩相配合沒多久風箏便飛了起來。
十五分鐘後,
閆觀滄手中握著風箏的控製器,扭頭向蘇折問道:“風箏飛得高嗎?”
蘇折仰頭,天空中各色的風箏翻飛,隨後又扭頭看了看掛在樹上的大金魚。
深吸一口昧著良心道:“高……”
蘇折閉了閉眼開始吹彩虹屁,“先生,在放風箏這一塊天賦異稟。”
閆觀滄:“放個風箏而已。”
蘇折看著那條大金魚,一臉麻木,“不,先生不必謙虛。”
一旁路過的小朋友,“媽媽!魚怎麼長樹上了?!”
蘇折:……
閆觀滄:……
之後還是蘇折跟公園管理人員借了梯子,才把大金魚解救下來。
大金魚:晦氣:)
從公園出來後,兩人又去吃了午飯,這才牽著狗回家。
由於出來的時候沒有開車,沒有通行證的出租車隻能將兩人放在小區門口,兩人自己往裡走。
也可能是冤家路宰,兩人剛往裡走沒幾步,就碰見了之前遛狗的富二代。
蘇折趕忙調整好兩人的墨鏡和帽子。
隻不過和上次相比,此時對方手裡的狗繩比之前多了一根,搭眼看去,隻見原先那隻白白胖胖的阿拉斯加身邊居然也是隻金毛!
大型動物界菀菀類卿。
此時富二代顯然也注意到了他們,略有些炫耀的抬了抬手中狗繩。
麵帶不屑的看了閆觀滄一眼,“看見沒,我給我們家元寶新買的夥伴,比你們家那隻漂亮多了。
然而話還沒說完,原本站在他腳邊還在和金毛玩的阿拉斯加便躥了出去,猛地來到閆觀滄腳邊。
富二代:……
逆子。
閆觀滄也琢磨出來了對方話中的意思,“你又買條狗?”
富二代:“不然?雖然都是金毛,但是我家的比你們家的高貴。”
閆觀滄口吻淡淡,“你家狗也有編製?”
富二代一愣,“什麼?”
閆觀滄不屑,“編製都沒考上,想必也不是很努力。”
蘇折:……
論家長心中考公的執念。
此時雙方好像是炫耀攀比的老母親。
蘇折猛地搖了搖頭,放下心中偏見。
畢竟男媽媽也是媽媽。
閆觀滄感受到腳邊還有隻狗,開口道:“把你家狗牽走,我不會同意的。”
富二代扯著嗓子,“你以為我同意啊,我還沒嫌棄,你倒是先嫌棄我家元寶了!”
“不然呢?”
“你憑什麼嫌棄我家元寶!”
閆觀滄口吻不屑,“男人不自愛,就像爛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