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很抗拒,身體很誠實。
徐渺渺最終還是屈服於裴曄的眼神之下,乖乖的讓他幫忙上藥。
得,你是男主,你了不起。
“渺渺,這幾日,不許再胡亂拍桌了,”裴曄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將藥膏揉開,一點一點的不舍得用力。
就像是撓癢癢似的,徐渺渺有點頭疼,欲言又止的望著他。
她又不是玻璃,一碰就碎。
“小師弟,你這藥膏揉得也太久了吧?”
“嗯。”
裴曄偏眸看了她一眼,漆黑的眼眸裡泛著一絲絲無奈。
他輕輕的鬆開手,不緊不慢的將藥膏合上:“這是臨走前,容華師叔贈予我的,說是極有效果,待晚點便不會再疼了。”
徐渺渺毫不在意的哦了聲。
掌心的清涼之意讓痛感稍稍減緩了不少。
她揚了揚手,不經意的碰到發髻上的玉簪,頓時想起:“哦,對了,小師弟,本師姐還有一樣東西要送你。”
說著,她將隨身攜帶著的香囊取了下來,故意的在裴曄的眼前晃了晃:“有沒有覺得很眼熟?”
裴曄低聲輕笑。
“有。”
這是他先前贈予她的香囊。
他早就注意到她隨身戴著。
徐渺渺不知他究竟在笑什麼,狐疑的望了他一眼,又低頭瞅了瞅香囊,似乎也不見有什麼特彆之處:“小師弟,你莫不是想要回這香囊?”
“怎麼會?”
裴曄抿著笑意,清冷低沉的嗓音變得越發的溫和:“既然是贈予師姐的,我自然不會想著要回來。”
徐渺渺又多問了一句:“可是因著那兔子琉璃燈的緣故?”
裴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