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彆說,還真的有。
秦筱渾不在意的蹭了蹭她的肩膀,笑嘻嘻的道:“渺渺師姐,今年弟子大比的最後一名,我提前預定了。”
...頭疼。
徐渺渺總算是發覺了,這書裡的人一個比一個沒誌氣。
個個都比她還鹹魚。
她就像是誤入懶人國裡最勤奮的那隻偶爾會翻一下身的鹹魚。
“罷了,今日便不說這些,秦筱師妹,你怎麼突然要繡香囊了?”
她記得秦筱師妹向來不喜歡隨身佩戴這些的。
殊不知,秦筱卻是很驚訝的看了她一眼,忽而低頭徑自將她係在腰間的香囊給扯了下來,她在徐渺渺的眼前揚了揚:“喏,渺渺師姐,你瞧,這香囊都損了,如何還能戴得了?直接扔了便是,反正我也是閒著,便為師姐做個新的如何?”
徐渺渺一愣。
香囊上縫製兔子的針線已然鬆開,白色的線垂落下來,怎麼看都顯得殘舊。
可這是小師弟特意借贈送之名來賄賂她的,
她......她還是很喜歡的。
她不想扔。
徐渺渺抿了抿唇,抬手便將香囊給撈了回來,忽而見她白皙的臉頰泛著一絲薄薄的紅暈:“可這是小師弟贈予師姐的定情之物,如何能扔?”
秦筱:“......啊,原來是姓裴的贈予渺渺師姐的定情信物。”
那她就更想扔了。
秦筱還心裡還記著當日裴曄莫名其妙的瞪了自己一眼。
哼,不就仗著渺渺師姐給他撐腰罷了,那她就非要把他的香囊給換掉!
“那這也太沒點眼力勁兒了,”秦筱的目光極其嫌棄,絮絮叨叨:“連個香囊都挑不好,連針線都鎖不住,如何能配得上我渺渺師姐呢?”:,,,